“是何人要害我嵇家!”
嵇老爷一掌拍向牢门。
夫人腿一软就要摔倒,旁边一女子应该是姨娘及时扶住了夫人:“夫人,当心。”
大少爷在牢里转了一圈回来说:“若真是这样,如今我们一家坟头草都不知长了多高了。”
我思绪飘远,那应该不高,冬天草都冻死了。
大少爷话没说完,探监时辰到了。
他抓着牢门:“三弟,家里靠你了。”
却语含担忧。
5.
三少爷见过家人后,心态好了些,伤也恢复的快了许多。
还跟我借银钱要买些衣裳和冻疮药让厨娘送进去。
“麦子…”
“什么?”
我看着三少爷。
三少爷捏着银子摇摇头,“没什么。”
我疑惑着合上钱盒。
元宵节后,我又支起了摊子。
再不开张,我就要喝西北风了。
又过了半月余近一月,我见街道上有许多官兵,像是在找谁,我心头一惊。
官兵拿着画像来到我的摊子上:“可否见过此人。”
我看向画像,是三少爷,但是画的不太像,我摇头:“没见过。”
官兵没看出异常,收起画像去下一个摊主。
晚间我推着车回到家,推开门一看,家里不见了那个锻炼走路的人。
我早就做好他要离开的准备,因为三少爷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可是为什么还是有点失落呢?
不过正好不用担心官兵找到家里来。
我拿起今天挣的银子,往家里的木盒放…
“嵇若绪!
你把我银子都拿走了!”
失落什么失落,我现在只想揍他一顿。
握紧的拳头又松开,我用力盖上盒子,眼不见心不烦。
年一过,我已十七,二妹也十五了,我怕…二妹已经嫁人了。
日子一日如同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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