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安安,我连呼吸都在痛。
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握着安安的小手,试图用身体去捂热她。
可再炙热的体温也捂不热她冰凉的尸体。
霍斯辰还在不耐烦的训斥:“你也是一个母亲,你能不能体谅体谅心柔?
她们孤儿寡母,如果贝贝出了一点意外,你让心柔怎么活得下去?”
心口刺骨的锥痛,我强忍着胸口的窒息感,问:“这些年,你有一次体谅过我们母女俩吗?”
听到我哑得不像话的声音,霍斯辰明显愣了一下,冷笑:“你真冷血。
我早就说过我跟心柔只是朋友关系,我帮她只是出于职业本能!
我为人民服务我有什么错?”
“还有,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心柔女儿胳膊脱臼了,心柔一个女人,你让她怎么办?
江暖,你简直没有心。”
原来陈心柔女儿只是胳膊脱臼,他就担心的不得了。
而我的女儿,被钢筋水泥压到骨折,受伤的地方血肉模糊,她硬生生忍着没有叫。
可霍斯辰却连问都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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