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我多用力,我都毫无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
我颤抖着拿起手机。
想联系郁南星。
却看到热搜上写着薄行恹拍广告的字眼。
我瞳孔骤然缩紧。
词条内,我坐在轮椅上,整张脸被拍得一清二楚。
据知情人士报道,运动员薄行恹私接商务,其教练、队友并不知情,应取消参赛资格。
以运动员身份私自谋取利益,是对运动员的侮辱!
我手指微顿,往下滑,评论骂声一片:
这么爱钱当什么运动员,去当健身教练啊。
这种人能不能去死?
听说当时出事故了,希望他死了。
活该父母双亡全家暴毙,被这艾斯比克死的吧。
恶毒的字眼争先恐后映入眼帘。
未康复的伤口隐隐作痛,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紧接着,手机震动了下。
顾思铭:这个礼物,喜欢吗?
消息阅读即焚。
我浑身血液倒流。
这一切都是顾思铭的计划!
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冰冷,怒不可遏。
我咬牙,给顾思铭拨了电话。
电话接通,却是郁南星的声音。
“思铭需要静养,找他干什么?”
我喉头发涩,
“南星,热搜和这场车祸都是他做的!
我现在双腿瘫痪根本没法参加比赛!”
郁南星轻嗤一声。
我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这声嘲讽是从她口中发出。
“薄行恹,你要脸吗?”
“那车子是你的!
你动手脚想害思铭没成功,摔死都是你活该。”
“还在这装瘫痪,你真让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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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说一个字,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我手指发紧,甚至因为用力而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