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的那一晚,陆时昭的前女友问他能不能再抱她一次。
众人尴尬的看向我,陆时昭却毫无顾忌将她按在怀里。
我跟在他身后三年,所以他有恃无恐,以为我非他不可。
所以当我离开时,他毫不在意地说: “明天就婚礼了,她还不是得乖乖回来。”
他好像忘记了... 我从不是任他欺辱的舔狗。
而他,也不是陆家唯一的继承人。
...... 结婚的前一天,陆时昭的一帮朋友来为他庆祝最后的单身夜。
在一帮朋友的起哄下,身上只有几片布料的年轻女孩叼着一片橙子,急着往他的身上凑。
在一声声欢呼中,陆时昭叼住那片橙子,然后传到另外一个女人嘴里。
当着我这个未婚妻的面,毫不顾忌。
我窝在这个房间的角落,看着他顶着陆柏集团继承人的身份,在这个圈子里一呼百应。
我们尹家虽说也是商圈新贵,但在他的眼里,不过是近些年才发展起来的暴发户,他自然看我不起。
念在我们家手里的流动资金多,可以填补陆家缺口的份上,他的母亲像是赏赐般安排我跟过来。
让我有资格在未婚夫流连花丛后,行使所谓“正妻的权利”,将他完完整整的带回去。
所以我现在面无表情的窝在角落的沙发上,完全没注意有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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