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阴不阳的脏血,全是谎话。
他蓝阳道人不过一介草菅人命的野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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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然,过了几日后。
我这个画得《国色山河》精髓,又称仙人教授的人被命去辨画。
我对着那幅我画的《国色山河》,连连摇头。
又指着画上印章道:“《国色山河》乃前朝明作,就算保存如何得当,也有岁月痕迹。
“此印如此之新必定不是真品。
“此画乃今人造伪。”
黄宝顺一下白了脸:“不可能,这画我分明请了不少大师鉴过。”
他低了声音:“都说是真的。”
皇帝怒极反笑。
黄宝顺既罪犯欺君、又本打算占着皇帝最想得的宝物不放,更害得皇帝龙体有恙。
桩桩件件已然是站在了皇帝的底线上蹦跶。
皇帝下令,凌迟处死、曝尸荒野。
黄宝顺被拉下去前,他眼睛忽然扫到了我身上。
带着疑虑、困惑还有惊惧。
他虽不通丹青,但《国色山河》他也常常把玩。
不至于早被调包了假画而不知。
这世上他曾见过有人将《国色山河》画出精髓。
便是我。
他自然不信仙人托梦这一说辞。
平时自知我是在藏拙。
只是我得了什么赏赐都会孝敬他,他也总替我美化仙人谎言。
他最后对着我喊道:“你!”
只是人已经被极快地拖下去,留不下一丝踪影。
黄宝顺到死也疑惑,到底是几个鉴画的大师为博他欢心骗了他。
还是谁无意中得知此事,偷偷早就将画调包成了我的仿画。
他谎话谎事做得太多已是分不清。
17
黄宝顺许多腌瓒事被捅了出来。
罪名罄竹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