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在清醒的疯，我是，叶冉也是，而你却在刻意的傻。”
“可你们不该动囡囡。”
提到女儿，我眼中流露出悲痛。
那种切骨的恨又开始如影随形，恨太累了，爱也是。
所以，我全都不要了。
“辜负真心的人，才应该不得好死，尤其是你。”
“顾栩景，能别出现在我面前了么？
我嫌恶心。”
我每说一句，他就苍白了脸后退一步，最后撞倒在门口，不敢与我对视，几乎是仓皇而逃。
我站在阳台，大雨中，我看着那失魂落魄的背影，笑了。
顾栩景，今生来世，再也不见。
15
番外
顾栩景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洛清秋牵着女儿离开了。
他追着她们的背影，可她们始终不曾回头。
惊醒之后，深夜里，顾母的电话打过来。
他似有所感，颤抖着接起。
那头是他母亲压抑的哭声：“阿景，清秋她、她走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好衣服，又是怎么开车来到她的出租屋的。
天上下着雨。
这样的雨天，曾带走了他们的孩子，现在又带走了他的妻子。
她连后事，都提前安排好了。
顾栩景站在那，竟发现没有任何可以插手的余地。
一封遗书，她言明骨灰撒海，又将所有捐给孤儿院后，全无牵挂的走了。
洛清秋走了，可他知道，她留给了自己一生都走不出的雨季。
直到若干年后，他被查出绝症，彼时他已是孤家寡人。
那时他突然想起，自己父亲临终前单独叫来自己，唯一的遗愿，是希望他照顾好母亲。
那时他才明白，父亲深爱母亲。
只是遗憾，他临死都没消除母亲的隔阂。
顾栩景看着这个空荡荡的家，家里的摆设，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