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啊,你今天敢动手,我就告到你倾家荡产。”
从恋爱开始,庄斯年便知道,我不常生气,但一发火,从来都说一不二。
他咽了咽唾沫,将手放下,试图用孩子打感情牌。
“喃喃,你忘了吗?
我们有多期待这个孩子,连名字都想好了,我早就说过,我和邹蕊就是朋友,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回归家庭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要不是因为邹蕊的事情,他又怎么会这么低三下气求我。
在印象中,庄斯年一直是冷漠的。
我怀孕后,常常看到恩爱的夫妻一起去检查,锻炼,而我什么都是一个人。
就连生病了,躺在床上,庄斯年都能嫌我烦,出门去找邹蕊。
我苦苦哀求他不要离开,换来的是双手被打落和厌恶的眼神。
他说,“林志喃,蕊蕊现在很害怕,你别矫情,不就是一个小感冒,你找点药吃会怎么样?”
孕妇不能乱吃药,这是常识,而他一个准爸爸却说出这种话。
我已经不想再去回忆,推着庄斯年往后走。
“如果你今天是来谈离婚的,那我们有得说,如果不是,那你走吧。”
多和他废几句口舌,都能让我想起他当初毫不犹豫丢下我的嘴脸,是他导致我送医不及,孩子胎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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