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老婆这边的亲戚不是很熟悉,她和她娘家关系不是很好,很少走动。”
两个警察互相对视一眼,说道:
“今天早上有人在河里发现了赵小珍的尸体,根据医院的监控和工作人员提供的信息,就是她送你丈母娘来医院的。”
左枫溪震惊了,我在震惊之余,更多的是一种恶有恶报的爽快。
问完了话,警察带左枫溪去找我妈,她正和同病房的病友聊天,语气自然,谈笑自若,完全不像精神有问题。
她的主治医生说,她失忆了,除了自己的名字外什么都不记得。
因祸得福的是,她的精神病症状已经完全消失,大脑也没有发生病变。
妈妈完全不认得左枫溪 ,也不记得我,但当左枫溪将我的照片给她看时,她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
“这女孩儿和我好像,她是谁啊?”
在警察的帮助证明下,妈妈认可了左枫溪的身份。
我们将她带回了城里。
月月对这个外婆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脏兮兮的疯子,见到她时有些许的抵触,不过经过几天的相处过后,她们的关系改善的很快。
我不准左枫溪向我妈和月月公布我的存在。
既然我注定要消失,那么何必让他们重复亲人离世的痛苦?
21
我死了,赵小珍死了,白文福失踪,不到两个月出了这么多事,左枫溪被警察叫去问了好几次话。
这天警察又找了他,白承文疯了,说了些关于我的‘胡话’。
左枫溪去了医院,白承文被关在留置病房里,一副惊恐过度的模样,不停地喊叫。
“不是我,姐,不关我的事,不要找我,不是我干的……”
从医院回来,左枫溪把自己关进书房。
“你在吗?”
我沉默。
他生气了。
因为我没有将自己真正的死因告诉他。
“白承文说的是真的吗?”
我在电脑上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