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衡恍然大悟,「难怪听别人说,三弟这些年在王府拜各方神灵,原来是学我?」
「殿下不生气,我也骗了你?」
他眼神澄明,「不,我庆幸,那些糕点还能帮你及时得解药。」
说到解药,我立刻坐直身子。
「我为淮安王送出密信,立大功,他不可能不救我。按他的脾性,密信里定又得寸进尺,让我对你下手。」
萧子衡的手伸进锦被,勾住我的食指,「像这样?」
我的指尖发烫,「是如风,藏了密信与解药。」
被子里,勾连的食指,彼此靠近,变成十指紧握。
「先前,倘若没有他的默许,我在宴会中也不会中催情药。」
「还有,在茶馆我与李思思并非偶遇,应该是他派人通知;那日,刺客翻墙杀我,我猜也是他发号施令,再掩护撤退。」
「他为李相做事,」是肯定句。
一切都对上了。
如今,外有禁军包围,内有叛徒守卫。
「殿下的暗卫,在哪?」
「都已派出,监视武威将军。」
「萧子衡,你原先没为自己留后路,对吗?」
「小七,这回我想活下去,和你。」 太子寝殿火烛燃了一夜,听说原先洒扫的婢女春兰,死啦!
后厨砧板“噔噔噔”,夹着闲言碎语。
「我就说嘛,想飞向天的麻雀,摔死了吧!」
两人低声耳语,「我还听说——那婢女是淮安王的暗桩~」
「她身份暴露,被咱殿下打死的?」
大葱切成段儿,「不是,好像中毒死的。」
「咱殿下是个情种,自身都难保了,还要把那暗桩送到妙手神医那,求人救活!」
我睁眼,被卷在破草席里,四周弥漫腐烂气味,应该被抛到了乱葬岗。
先前,我向萧子衡提议,由我假死,出东宫,代他破局。
他反对,而我反对他的反对。
禁军杨头领多疑老道,自然不会因为太子一句话,便相信我真的中毒而亡。
所以,他假意答应萧子衡,送我去楚神医处。
实际刚抬出东宫,杨头领便用精钢匕首,给我的“尸首”要害处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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