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多半是妈妈又去找了某位不知名的“大医”开的药包。
倘若是前世,我一定会劝妈妈带弟弟去正规医院检查。
但这一次,我管他的呢。
瞎了也是他活该,没瞎算他命大。
我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转身麻溜的滚回自己房间。
后来的两天,杨文眼睛上的伤似乎越来越严重,浑身散发出夹杂着中药味道的诡异恶臭气息。
在学校里,杨文的同学似乎也受够了这股诡异的气息,一看就他,就立马躲是老远。
杨文那点可怜的自信心被打击的零七八碎。
那天,我有意经过杨文教室时,恰好听见杨文的老师苦口婆心的劝导着,劝他去正规医院检查一下。
谁知杨文只是瞪了一眼,开口就骂,“死八婆,我要你管,我这叫男人味。”
这句话把老师都听愣住了,我险些没憋住笑出声,连忙加快脚步离开。
杨文这话一出口,班上自然也没人敢劝他。
如今的杨文,几乎已经是一个被孤立的状态了。
6
当天下午,我就搬进了宿舍。
看见室友时,我有些惊讶。
因为她正是上一世被a大保送的学神,肖言。
见了我,她只是态度冷冷的点点头,我紧张的朝她回以一个微笑,便再也没有说过话。
没有了弟弟的打扰,我更加全身心投入竞赛中。
每天晚上回了寝室,我便快速洗漱完,然后开始刷题,不到熄灯前的那一刻,我不会合上习题册。
草稿纸被我演算了一页又一页,我有些烦躁的抓抓头发。
忽然,一个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响起,“第三步算错了,重新算一下。”
我醍醐灌顶,重新演算了一次,这次,答案果然对了。
我一愣,这才抬头望向她,肖言朝我点点头,“这样就对了。”
“谢谢你。”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