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听到什么大笑话一样,说:“你在跟我搞笑吗?
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竟然想跟我离婚。”
我平静地说:“没有搞笑,脑子也没坏。”
纪东旭脱下身上的外套,扯下领带,脸上带着讥讽的笑,接着说:“你一个孤儿,无父无母,离了我,你能活下去?
你做了七年全职太太,没有半毛钱经济来源,跟我离婚,两个孩子也不可能判给你,你准备当个流浪狗,去捡垃圾吃?”
他的话很侮辱人。
戳碎我本来就所剩不多的坚强。
但我心意已决。
所以我继续说:“我是睡桥洞还是捡垃圾吃,都跟你没有瓜葛,我也不争孩子抚养权,只要能和平离婚就行。
以后我是死是活,都和你没有关系。”
喝了酒的人情绪格外容易被激怒。
纪东旭从腰间抽出皮带,像突然发疯一样,冲过来就要抽我。
我没想到他竟然会有暴力倾向,毕竟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来没有展露过。
但眼下也倔强地咬着牙直直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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