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白小然又试图用这样一种方式获得怜悯,或者得到我的原谅。
我无视她鳄鱼的眼泪,冷着声音道:现在知道错,晚了,因为妈再也听不到了,也不会原谅你的。
白小然,你明明知道妈是什么样的人,她能忍也会心疼孩子,不然爸爸那样打她欺负她,她为什么不离开?
还不是为了护着我们俩。
原以为熬走了爸爸,你也长大了,妈终于可以过点舒心的日子,却没有想到遗传基因的强大,你长成了另一个爸爸,打妈妈的女儿,你可真是好样的。
白小然还试图洗白自己:我真的没想到…… 说了几个字,她突然停了下来。
我直接揭穿她:你是没想到她得了那么重的病,还是没想到她那么不经打?
她眼神躲闪,自言自语道:以前爸爸那样打她也没见她出事啊?
我直接告诉了她一个更劲爆的事情:你不说我倒忘了,小时候爸爸根本就不想要你,他想要的是儿子,刚生下你的那天,爸爸就嫌你哭闹一巴掌将你打晕,后来你拉肚子病得不轻,他直接要将你扔到河里淹死。
白小然使劲地摇头:不,不,不可能。
是妈跳进河里救你,结果撞到石头上头里就留下了血淤,这些年竟恶化成了脑癌,你说你是不是害死妈的原凶?
你善恶不分,亲疏不认,认恶为父,认渣为夫,你哪来的脸还来我这里闹?
我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劈在白小然的心脏上。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样的错误,泪流满面:对不起,妈,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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