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重蹈覆辙,我决定不再走侯府这条路。
而上一世我是在两年后嫁给太子时,才得到太子的帮助为我爹翻案。
但如今,我爹只剩三个月就要被问斩。
不,或许不到三个月,我爹就会在狱中‘畏罪自尽’,所以,我也没有时间等到两年后。
求人不如求已,为今之计,我只有按照我最开始的计划,告御状。
这并不是什么好计谋,我虽是侯府嫡女却也是一介白身,要告御状则需先击登闻鼓,而击登闻鼓则需先滚铁钉、鞭笞十。
待这一遭过去,可以得见圣颜时,半条命都要没了。
可是除此以外,没有更快、更保险的方法了。
就在我决定为我爹豁出半条命时,却听见父亲和二叔正在说,我爹的案子要被重申了。
而且听说,是太子一力主张要重申。
为此,父亲还感到奇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的贪腐案,怎么就牵扯上太子了?”
二叔也皱着眉,一副想不通的模样。
见我走过来,父亲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着我问道:“祁黎县......玉瑶,你不就是在祁黎县长大?
那县令,你觉得如何?”
我向来知道父亲是个大老粗,没想到他的心这么粗。
也对,他堂堂一位侯爷,若不是因为太子,也不会突然关心一个小小的县令。
关于我的身世,我虽和他提过我爹的姓氏,却怕打草惊蛇,没有透露更多,连名字也没说过。
他自然一时半会也没联想到。
更何况,侯府派去祁黎县调查我过往的探子,这短短的几日,也不可能往返回来。
于是,我贝齿轻启,缓缓说道:“县令大人廉明清正、爱民如子,是个好官。”
他若有所思,附和这点点头:“看来,很可能是个冤案了。”
而二叔却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我看不一定。”
我看着他们即将要离去,便站在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