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缺人吗？”
“缺，给你留了位置。”
“那谢谢你啦，回头请你吃饭。”
“不客气。”
一晃假期毫无预兆过去，转眼国庆到来，彼时我正忙着发传单，休息的空隙何方尹发来张照片，照片上树荫下女生牛仔裙遮阳帽，拿着沓传单，旁边好大一个箱子，里边装满了抽纸——海岸春天房产logo。
“兰姐，比个耶。”
抬头看过去，正前方六个人，四男两女，这一处比较凉快，几人走过来，何方尹走最前头。
“这我高中同学谢清兰，这我女朋友乔新颖。”
其他人不熟，他没介绍，我也没问，礼貌性点过头算是打招呼。
“怎么跑这边来了？”
“他们说想看洱海。”
“我以为你们会去公园。”
“他们想去小嘉州，抖音刷到有人说那里有什么《撒野》主题咖啡馆，就之前你朋友圈分享的那个。”
“那还有点距离，打车过去还要十分钟。”
“我们租的电动车。”
别看微信游戏里我挺能说，遇见真人就老实了。
何方尹也一样，于是几句话之后就尴尬下来，安静了大概一分钟，我开玩笑问：“想留下来帮我发传单？”
“咦，不了不了，下次吧，一会儿还要回昆北大那边，那我先走了，拜拜。”
临走前我给他塞了六张传单，“帮我扔一下谢谢。”
他们玩他们的，我继续发我的，一盒抽纸两张传单，见人就塞，“阿姨，给你盒抽纸擦擦汗。”
“姐，给你盒抽纸。”
……
“小哥哥，给你盒抽纸。”
也许是没见过这么强塞的，小哥接了传单没走，反而给我递了瓶水。
“给你。”
“嗯？”
那一瞬间我这黄脑子闪过一堆网络小说，却听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