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会半夜拉起我去纹身店在胳膊上刻上他的名字。
纹身师看到我枯瘦的胳膊艰难地摇摇头,下一秒就被他凶狠的目光吓了回去。
我流了很多很多血,伤口还差点感染。
他几天魂不守舍地照顾我,我爱吃的菜变着花样做。
我没有胃口,他还是强迫我吃下去,最后全都吐在他身上。
他总是这样乐此不疲地沉醉在这种游戏里。
有时候,半夜,高烧的我被他无尽的温柔和爱意打动的失去了理智。
他附在我耳边悄声说,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除非你死。
我蹬大眼睛,心悸地呼吸不过来,从床上一跃而起,下定了决心似的,拉开厚厚的窗帘。
发现窗户都被钉的死死的。
这个房间是囚禁我的监狱。
秦砚抽下皮带,明晃晃地亮在我眼前,想逃跑?
那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我哭着在他身下承受着一切,皮带鞭打着的痛楚刺激着我的神经,第二天,他就会让医生救治我的伤。
是,他知道我得了绝症,也知道我命不久矣,可这不妨碍他把我当做玩具,百般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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