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时玥顾玉宸的现代都市小说《真千金回府,全府渣渣无处可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那年的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真千金回府,全府渣渣无处可逃!》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那年的花”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宋时玥顾玉宸,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胎穿了。开局就是地狱模式,是个被人遗弃的婴孩。好在道观师父救了她,还将她养大。本想着平安的度过这一生算了,可在被师父一纸婚书塞出去后,她发现,昔日遗弃她的那些所谓的家人又跟她扯上了关系?这,天道好轮回,这一次,她也不会再忍让了!她扮猪吃虎、搅弄风云,让所有害过她的人都偿还一遍过去欠下的债。“顾爷,家有悍妻,心里苦吗?”“彼之砒霜,吾之蜜糖!”只有和她婚约的他知道,这个悍妻实在是因为护短才出手的!...
《真千金回府,全府渣渣无处可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直起身的同时,看向湖中心的游舫。
宋时玥看到她勾起了唇角,带着挑衅,还有不屑,没有意思被窥探的恐惧。
呵呵!深藏不露啊!
袁素芳福了个礼,转过身。
侍女靠近问道,“小姐,你是在给谁福礼?”
“那位顾少夫人。”
“不过是一介商户,你可是将军府嫡女,身份高贵,怎么能给她福礼?”
“那位顾夫人可不是一般人。”
之前不了解,对顾家在皇城的地位一无所知,让自己出了丑。
但这位顾夫人也是刚进京城不久,却对京城的权贵淡然应对,不卑不亢。
不惧玲慧公主,收放自如。
更是知道利用那些人的心软和有所顾忌,可见她事先做了功课。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那位夫人做了准备,这样的人不是好应对的。
“朱雀,以后见了那位顾夫人,只能示好,不可交恶。”
“是,奴婢知道了。”
“回去之后,帮我找来京城各家的关系图。”
“这好办,夫人哪里就有。”
袁素芳蹙眉,母亲糊涂,有那样的东西,却曾拿给她看。
心里升起一股怨气。步伐变乱。
宋时玥好奇她和侍女说了什么,没有了刚才的气定神闲。
只是好奇而已,那个袁素芳连公主都敢害,还不怕自己揭发。
是个厉害角色,以后要尽量避开,免得惹事上身。
两人对彼此的看法一致,却有着不同的打算。
宋时玥收回视线,错过了摘星楼最高层上的人影。
不知道她在湖中看热闹,亦有未知的人在高处看她。
……
终于曲终人散,醉的一塌糊涂的顾玉宸被刘肆背上马车。
走出很远,顾玉宸睁开了眼。
癫老道最近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宋时玥心里有着隐隐的不安和不解。臭老头自她生辰那日,就不对劲儿,却又不愿与她说。
这日一大早,癫老道又不见了人影,宋时玥背着药筐满山的寻他。
哪里晓得,她一出道观,癫老道就返了回来。
“小子,你看这是啥?”
两张大红纸写的婚书,摆到了顾玉宸的面前,上面还盖着官府的印章。
那日被逼婚的记忆复苏……
顾玉宸现在身不由己,重伤在身,他连个孩儿童都打不过。
迫于癫老道的威压,他违心的答应老道的逼婚,暗暗盼着宋时玥不愿意,那么婚事就会不了了之。
他还没想好怎么和小丫头说。哪知癫老道奸猾的很,不知何时拿到了他的身份路引,还有他最看重的东西,逼他写下了婚书。
“小子,那个东西,老道没有打开,放心好了。”
笑眯眯地拿起婚书,癫老道将手中的东西扔给顾玉宸,他迅速地瞄了一眼,包布还是原来的样子,知道癫老道没有说谎。
癫老道仔细的看一遍婚书,慎重的写上宋时玥的名字和生辰。
“ 顾玉宸,你最好保证名字是真的,若被老道发现有假,你将再也看不到太阳。”
顾玉宸不由的吞咽了一下,“顾玉宸就是在下。”
癫老道拿着婚书直奔衙门。
顾玉宸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这比榜下捉婿还恐怖。
虎落平阳被老道欺。
……
宋时玥采药回来,直接去了厨房,饭菜上桌,仍不见癫老道回来。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
她端着顾玉宸的饭菜来到他住的屋里,只见顾玉宸盯着桌面,双眼发直。
桌面上放着一张红纸,宋时玥走过去细瞧,竟然是衙门备案了的婚书。
上面赫然写着自己和顾玉宸的名字。
“什么情况?这是哪里来的?”
还在回忆中的顾玉宸,像个木偶似的一点一点的恢复自己的神经,“是你师父拿回来的。”
“臭老头,赶紧给我出来。”
夹带内力的暴喝声,在整个道观回荡。
顾玉宸感觉整个山体都震动了一下,道观外,传来各种飞鸟和爬行动物的叫声。
这丫头练的什么功?威力这么大。
“臭老道……”
“癫老道……”
“疯老道……”
“师父……”
一连数声呼唤,道观中都没有出现癫老道的身影。
她的怒吼引来周围猎户的关心,宋时玥不得不压下火气。
“你大爷的,有本事就永远不要出现在姑奶奶面前。”
宋时玥被癫老道抛弃了。
顾玉宸这时才意识到癫老道为什么那么急切的为他们办婚书,这是要做甩手掌柜?
宋时玥返回房间,要撕毁婚书泄愤,顾玉宸动作迅速地抽走了婚书。
“这是在衙门备过案的,你撕了也没用,将来和离,没有婚书反而会很麻烦。”
宋时玥握紧拳头,“只有休夫,没有和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觉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丢弃,心里有些不平衡,下次若有人离开,一定是她主动,不再被动。
顾玉宸不知道她这些年的经历,对于他来说,休夫、和离都无所谓。
宋时玥将自己甩在床上,慢慢地平息胸腔内的怒气。
回想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若不是那个癫老道,她早就重新投胎了。
师父不仅救了她的命,还是她这十多年如父如母般的存在,说走就走,她就那么惹人嫌弃吗?
宋时玥坐起身,臭老道一定是摊上什么大事儿了。
她跑进癫老道的房间,一向乱糟糟的床铺,现在被整理得整整齐齐,枕头上放着一个信封。
刚才只顾找人了,没有发现。宋时玥迫不及待的打开,里面有几张大额银票。最下面的一张纸上交代她,顾玉宸答应用全部身家做嫁妆,最下面写了两个大字。
“离开!”
是说他自己离开了,还是要让她也离开。
联想癫老道这些日子的怪异,宋时玥跑了出去。
顾玉宸胡乱的吃了些东西,实在耐不住疼痛,自己慢慢的挪到床上等宋时玥。
脑海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癫老道离开,是不是惹了什么人?一会儿又想自己的人什么时候才能找来。最后满脑子都是他摊上了宋时玥这个麻烦。
始终是个重伤在身的人,体力不支的顾玉宸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山林之中,宋时玥仔细搜查着。
在一些山民不会去的地方,发现了不属于这里人的鞋印。
其中有她在县城看到过,是衙差们特有的靴子才会留下的印记。
还有几组鞋印,呈现出不知名的花朵图形,不知是什么人留下的。
师父这是摊上什么事了?这两组人,哪一个是对师父没恶意的?或者都有?
……
清晨,隔壁顾玉宸弄倒轮椅的声音惊醒了宋时玥。
利落的起身,将房间收拾好。宋时玥拿起桌上的一块铜质腰牌藏了起来。
那是她昨晚从大树下找到的。她想一定是癫老道的仇家找来了,为了不连累她,自己离开了。
这些年她从没有问过师父的来历,能够在深山之中隐居十多年,不是为了真正的清修,就是躲避仇家。
很显然,好吃贪酒的癫老道一定是因为后者。
宋时玥简单的挽起头发,快步地走到隔壁。顾玉宸正慢慢地往地上挪。
“早,玥姑娘。”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不好,尴尬的笑了笑。既而坦然了,这丫头见过自己不少的糗样,再多几次也无所谓了。
宋时玥扶起轮椅,将顾玉宸一把提起,放进轮椅里。
“谢谢。”
对于宋时玥的粗暴,顾玉宸早已麻木,他仅维持着自己应有的礼貌。
“你最好不要乱动,尽快的恢复,这里已不再安全。”
癫老道突然的不告而别,顾玉宸已猜到是有什么人威胁到了这里的安全,老道将人引走了。
“我知道了,你还好吧?”
“当然好了,老头子不是把我嫁给你了吗?”
顾玉宸一噎,他这是真被赖上了。
宋时玥看他吃瘪,心情好了一些。
她不喜欢被人随意安排婚事,但她现在的确需要个身份。
不论是找师父,还是找身世真相,她都需要帮手。
宋时玥很有自知之明,也懂得利用资源。顾玉宸正好就是她现在仅有的资源。
不得不说,疯癫老道这事办的算是歪打正着了。
日子在不知觉中流淌。
癫老道离开十天了,宋时玥除了最初知道的时候生了片刻的气,再没有任何的反应。
每日里采药做饭、照顾顾玉宸,若不是有时候会被宋时玥呛两句,顾玉宸差点忘记了她是有脾气的人。
顾玉宸非常肯定她当初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那纸婚书,而是因为癫老道离开。
不过他始终没有想通,怪丫头是默默地接受了,还是另有想法?
京城各条街道,都是车水马龙,一片繁华景象。
宋时玥见铺子就进,几条街下来,她被惊到了。
“大梅,哪条街上没有顾家的铺子?”
真是太恐怖了,明的暗的,顾家竟然占了大半个京城的买卖。
她看过账册,知道顾家铺子众多。
可是写在纸上的数字,远没有实际看到的来的刺激。
大梅长得瘦小,声音很大,“回夫人,恐怕找不到,只要能开铺子的地方,必有顾家的买卖。”
好吧!她要真想做生意,还不如帮着打理顾家的买卖,让顾玉宸给她开工钱挣得多。
高壮的小梅,说话就很秀气,“夫人,你是想收铺子做买卖吗?”
“好聪明的丫头。”
宋时玥不吝夸奖,“只是,所有能做的生意,都被顾家涉足了。我能做什么呢?”
“好像没有。”
大梅努力想了好久,疑惑道,“夫人你干嘛要开铺子,要钱用,和少爷说一声就送到手上了。”
“姐姐,夫人是想有自己的产业。”
“可是达叔不是说了,少爷把全部身家都给少夫人作陪家嫁了?那顾家的铺子不都是少夫人的。”
宋时玥笑了,“大梅说得对,都是本夫人的。”
她心里叹气,摊上那样的名头,她找事做,好像很奇怪。
宋时玥打消了开铺子的念头,想着做什么能够行动自由,还不被顾玉宸发现。
她想靠自己的能力挣钱,用起来坦荡。
想着,走着,不知何时来到一条安静的巷子。
“我们这是走到哪了?”
“好像是富贵人家的前街。”
大梅指着前面的高门大户,宋时玥看了过去,正好看到宋正宜送客。
宋正宜是在送林太医,远远的就看到了宋时玥。
真是太巧了!
宋时玥看向府门上挂的灯笼,写着“宋”字,是广平侯府没错。
看到宋正宜送那人上了马车,一个背着药箱的小厮坐到了马车右侧。
想到昨日顾玉宸几人的对话,看来是请了郎中给侯夫人看诊。
宋时玥和宋正宜对视了一眼,微微欠了下身,行了个福礼就要离开。
“顾少夫人。”
宋正宜着急的开口,见宋时玥停留,又不知要说些什么。
脚步不受控制的向宋时玥走去,面带焦急。
宋时玥等着他走近,他们昨天不过对视几眼,连话都没说过,这么冒然的叫住自己,她却不觉得反感。
甚至有一丝期待,真是奇怪。
“公子有事?”
“我……”
走得太近了,宋正宜后退了两步,这个距离已然让他更清楚的看到宋时玥的五官。
和他记忆中,母亲年轻时的样子有七成相似。
差的三分是气质。母亲身上是大家闺秀的温婉端庄,举止优雅。
眼前的顾少夫人,或者说少女,有着一份坚毅果敢,让人觉得她利落不羁。
但她身上有着和母亲当年一样的灵气,尤其是那双眼,灵动清透。
“公子,看够了吗?”
宋正宜回神,腼腆的行礼,“抱歉,顾少夫人的长相太像我的一位亲人,一时看的出了神。还请少夫人原谅在下的失礼。”
宋时玥的心停摆了一下,不会吧!这么快就有人看她面熟了?
“大梅,本夫人是不是长得太大众了?”
她得确定这位宋公子不是脸盲。
大梅不知道大众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夫人长得好看。
“女婢不知道大众是什么,但夫人长得杏面桃腮、盛颜仙姿。”
这是她偶尔听到刘伍几个的评价,现学现卖。
“扑哧”宋时玥笑出了声。
宋正宜明白了她是质疑自己认错了人,连忙解释,“在下没有妄言,顾少夫人和我母亲很像。”
“如夫人有所不知,小姐这些日饮食不规律,导致肠胃失调,气血津液不平衡,胃中燥实……”
苗郎中乌拉拉的说了—大堆,最后还是晏氏自己猜到的。
宋燕舞腹胀,还有严重便秘。
若不是那女医,再过几日,宋燕舞恐怕会被自己的屎憋死。
“呵呵!苗郎中的意思,那野郎中还是小姐的救命恩人?”
晏氏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反转,苗郎中也没想到小儿子说的是真的,真的是难得的药方。
宋尧听到回禀,也是不可思议。
难道赵家这回请的女医真有些本事?
他望向牡丹园的方向,眼神晦暗不明。
宋时玥自是知道宋燕舞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她让人将宋燕舞的糗事散播出去。
顾玉宸看着她,“这么快就出手了?”
“只是教训她今日的无礼罢了。”
宋时玥是个睚眦必报的,但她知道冤有头,债有主。
当年的事情和宋燕舞无关,也许她也是个受害者。
她只会对当年的始作俑者出手,但那些自己撞上来的,她也不会手软。
顾玉宸对宋时玥的性格,也算有些了解。
是非分明,有仇必报。但不会伤及无辜,除非那人故意挑衅。
既然挑衅了,也就不无辜了。
宋尧因为顾及赵家,没有为宋燕舞出头,这是他们早就想到的。
他想遮掩,为宋燕舞保护名声,宋时玥可不乐意。
她不想宋燕舞在顶着她的身份,尤其是在看到她对赵醉薇的假心假意时。
她对宋燕舞的厌恶就已经根深蒂固。
她对那个还未见过面的生父,也没有—点好印象。
更加没有期待。
宋时玥的思绪被顾玉宸打断,“你想让宋夫人,你的生母去哪里治疗?”
“我有认真想过。”
宋时玥端正神色,看着顾玉宸—字—句的说道,“我想让她来顾家治疗。”
这样可以避开很多人,也方便她对赵醉薇的治疗。
顾玉宸没有丝毫犹豫,“这想法好,你不需要每日进进出出引人注意,从而起疑。”
“只是顾家外面有很多人监视,要怎样避开那些耳目?”
“这有何难?”
顾玉宸语气轻松,“待宋正宜回话,其他的交给我。”
京城是他的地盘,有的是人手。
赵家也会出手相助,藏起—个人,不是大事。
“宋正宜还是应该想个适当的理由,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有赵家人在,他应该会想的周全。”
宋正宜的确是想得很周全,只是没有想过要将人藏到顾家。
半夜时分,有人闯进了顾家宅院,但没有引起外面的人注意。
顾玉宸轻轻说道,“来的应该是客。”
宋时玥点头,她也听到轻微的动静,穿上外袍打开门。
宋正宜的侍卫赵开恭敬的行礼,“小姐,大少爷有信给您。”
宋时玥打开信,迅速看完。
“计划的很好,只是不需要出城,也不能去赵家。”
宋时玥回头看顾玉宸,见他点头,又转回去对赵开说:
“按照计划往城门走,剩下的我们来办。”
赵开想知道她要怎么做,但对方现在是赵家和大少爷确认的真小姐,他不能逾矩。
行礼告退,转身之际,听到宋时玥传音入耳,“我会接她来这里。”
虽然惊讶,但赵开忍着疑问点了下头,表示知道。
宋时玥看着他跳上墙头和许新打了个招呼,欣赏的对顾玉宸说道:
“赵家训练出来的暗卫就是不—样,知礼少言。”
不该问的—律不问,进退有度。
苗郎中浑身发抖,牙齿打颤。
“方子上的很多药材是难得的,是有清热、解毒、镇痛的药效。只是……所有药材都、都……”
“都怎样?你痛快说。”
“都是人或动物的……排泄物。”
在场众人集体静默,他们的嫡小姐刚才吃的药,其实是—堆屎尿?
大冷的天,苗郎中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侯府丫头买药时,他正好不在。
芍药问的郎中是他不成气候的小儿子,只知道各个药材的功效,也不多想想为何有人会开这种药方。
这不明显是在整人吗?
芍药很想晕—晕,可她现在被侯爷瞪的不敢晕,她得为自己辩解,争取活命的机会。
“女医是大少爷请来的,侯爷可以请大少爷来,问个清楚。”
问问他,那个女医是不是故意要害小姐,还有她这个可怜的婢女。
宋尧眉头—挑,看向侍从,那人领会,立刻去请大少爷。
只不过宋正宜躲去了大学士府,侍从只带回了婉姨的说法。
“谢嬷嬷说,女医是赵大老爷从民间偶尔寻来的,不清楚家世,只想碰碰运气,希望能治好夫人。”
赵家对夫人的病特别上心,隔三差五的寻来—些野郎中。只是始终没有起色。
如今还把小姐也给害惨了。
“谢嬷嬷说,大少爷不满意女医的诊治,去向赵大爷控诉了。”
听到人是赵家请来的,宋尧顿时泄了气,他总不能上赵家讨要说法吧!
视线投到苗郎中身上,吓得他瑟瑟发抖。
“你再去给小姐诊断—番。”
“是是是。”
苗郎中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由药童搀扶的去了宋燕舞的院子。
晏氏气怒道,“侯爷此事就这么算了?那女医明显是在整蛊小姐。”
“那又怎样,难道要去问责赵家?”
“不找赵家,总能找到女医,侯府嫡女岂能任人愚弄?”
“哼!谁让她不长脑子。”
仔细想来,女医说的不错,燕舞是病得不轻,太娇纵了。
但是,晏氏说的也不错,不能让那女医在外面乱说。
宋尧立刻吩咐管家在全府下了封口令,尽量避免更多的人知晓。
对芍药说道,“女医是何样貌?你可能画下来,或者描述出来?”
“回侯爷,女医和她的侍女皆是蒙着脸,奴婢你没有看到长相,只知道很有气势,衣着不普通。”
宋尧蹙眉,他想岔了,赵家找来的,身份岂会普通。
“既然不知道长相,此时就作罢。今后别再提起。”
晏氏—听,委屈的想要说什么,被宋尧呵斥:
“慈母多败儿,燕舞交给你抚养,本就不合规制,别让人看了笑话。好好教导,别让她误了自己姻缘。”
京城的权贵人家,哪家能没有别人安排的眼线。
燕舞今日的丑事若是传了出去,她想嫁进高门大户的愿望就断绝了。
晏氏咬唇应下,若不是她自己生不出来,想着老了能有个依靠。当初她就不会答应抚养宋燕舞。
嫡女交给妾室抚养,可不就不合规矩,他们俩当初都被猪油蒙了心。
宋尧甩袖离开,晏氏叹气,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带大的,还是很心疼的。
晏氏捂住口鼻,扭着腰进了宋燕舞的屋子。
苗郎中好像失去了嗅觉,用力的把着脉。
床上的宋燕舞被折腾的疲累不已,这会儿有些昏昏欲睡。
晏氏问苗郎中,“那药对小姐的身子可有伤害?”
“并无,且还有益。”苗郎中收回了手,—脸的不可思议。
晏氏奇怪道,“小姐都被折腾得气若游丝了,怎么还得益了?”
一夜之间,纨绔顾大少娶了个河东狮的流言,传遍整个京城。
宋时玥只觉耳根清净了,嘱咐顾玉宸给家丁护卫打赏,自顾自的回房睡觉。
达叔让账房拿出银子,当下发放。
所有人捧着银子,对着瑞枫院行礼,“多谢少夫人!”
坐在一旁的顾玉宸那个心塞啊!他出银子,被感谢的是宋时玥。
“少爷,不用心疼,这些都是你允给少夫人的嫁妆,相当于是少夫人出钱。”
刘肆靠过来说了这么一句,得了顾玉宸两记白眼。
这小子脑子不灵光,耳力惊人,自己和达叔说起癫老道赖了自己的身家做陪嫁,明明背着他,还是被这小子听到了。
再有这些日子,宋时玥向他戏说,觉得陪嫁不好听,可以向外人宣说是救他的报酬。
被这小子传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还人人都当了真,将宋时玥视为真正当家作主的,都快唯命是从了。
“爷看你们是皮痒了,欠收拾。”
刘伍立刻说道,“少爷,我帮你收拾他,分不清主次的家伙。”
顾玉宸正想夸刘伍是个明白人,就听他对刘肆骂道,“什么是相当于,根本就是少夫人的,没看到就连少爷都要听少夫人的!”
顾玉宸一激动就要站了起来,达叔连忙按住他的肩,提醒他,“少爷,少夫人能服众,对我们有利。”
“达叔,这帮家伙要背主了。”
“不会,他们心里还是有少爷的。”
达叔笑眯眯的看着那些家伙打闹,真好!府里是真的热闹了,老太爷回来,一定高兴。
至于少夫人和少爷的婚事,有那份婚书在,就一定会成真的。
少夫人的师父真是有远见的人。
顾玉宸一看达叔的表情,就知道他也是向着宋时玥的。
他现在万分懊悔当初的决定,真是踏上贼船了,还给自己招来一头狼。
为了顾玉宸的腿能快速恢复,宋时玥没有急着出门,他们在顾府过起了隐居的生活。
外面的人都很不理解,既然要养伤,为何不等养好了再回来?
知道一些内幕的都明白,顾大少这是在给那些,想利用他的婚事做文章的人看。
他可不是任人摆布的。
摘星楼,小郡王喝了些酒,嘴就嘟噜起来。
“三堂兄,你不知道,顾大少的夫人好凶狠,扬言要那些人来的走不得。那些人被她打的呲牙,若不是顾府护卫掺和,那些人就真交代在顾府了。”
说着,他打了个酒嗝儿,睿王嫌弃的扇了扇,向旁边靠了靠。
“不是不让你去吗?怎么不听话?”
“我若不去,怎么能看到那么精彩的场面。”
小郡王站起身比划了起来,差点打到一旁的侍卫。
“你看,就这么几招,威力就很大吧?”
睿王挑眉,“这几招是很厉害,那女子武功必定不错,却让家丁搅和的放走了贼人。”
“对哦!为何?”
睿王摇摇头,也不讲明,“你醉了。”
说完,小郡王便倒在了酒桌上。
睿王对小郡王的侍卫说道,“将你家小郡王送回去,路上看好他,别让他说醉话。”
“诺。”
小郡王走了,睿王命人撤下酒菜,换上茶水点心。
不一会儿,一个年轻男子从窗口翻了进来。
“见过睿王。”
“坐,查的怎样了?”
睿王亲自给来人斟满茶水,那人双手接过称谢,悄声的说道,“属下查到,顾大少受了重伤,是被他那个新婚夫人所救。他们的婚事是真实的,官衙有备案。而且……”
竟然真的成亲了,不是做戏吗?
“而且什么?”
“女方特意备注,嫁妆是顾少的全部身家。”
“咳咳、咳咳。”
这一回,轮到睿王被惊到,好不容易平缓气息,“你说真的?”
“真的!”他抿了口茶,“还有就是,东宫的人在他出事的地方出现过。”
“哦?难道他受伤和东宫有关?”
“这就不清楚了,要属下去顾府吗?”
“不必,这些日子,盯着他的人很多。”
大家都在观望,看谁耐不住,先打破沉默。
“王爷,顾大少这门婚事,恐怕有人不想认。”
睿王笑了,“认不认的,关他们屁事。玉宸已经成亲了。”
不错,顾玉宸成亲了,他的婚书可是在衙门备过案的,货真价实。
就算是太子也不能随便把人家的婚书消除,婚事作废。
若是让那些人知道,他们图谋的顾少钱财,已不属于顾玉宸,又会怎样想?
睿王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有些人的思想很奇葩,见顾府真的闭门谢客,让顾大少静养,便觉得这门亲事是不被老太爷允许的,不算数。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长辈是有权代写休书的。于是,不少人等着顾老太爷回京。
更有人聪明的将顾少夫人的行为夸张的写到信里,还派了专人快马加鞭的送信,催促老太爷回京,好修正家风。
顾府,瑞枫院。
顾玉宸刚打完一套拳,不能集聚内力,他觉得整个身子都是沉重的。
“你不能心急,若是运转不当,四散的内力会让你痛不欲生。”
宋时玥托着腮,欣赏着他努力的样子,笑看他的沮丧。
达叔和刘肆抱着两摞册子进来,“少夫人,这是属下为您搜集来的消息,都是关于京城达官贵族的记录,包括了他们整个家族。”
顾玉宸为了让她尽快了解当下的局势,不介意将自己的能力暴露了一些。
宋时玥看着高高的书册,随手拿起一本,正巧是太子的,从他的样貌,品行,爱好,到他的母族及背后涉及的所有势力。
厚厚一本,记录的非常详尽,宋时玥觉得将这些看完,她都能写一本关于大楚的宫斗史了。
唉,自古政商不分家。生意做得越大,越是和朝廷联系紧密。
她这几天对顾家的财势有了几分了解,明白了皇族众人为何如此看重,极力拉拢。
想到自己曾戏言要顾玉宸的全部身家做报酬,简直是找死。
皇帝高兴了,抬举你是皇商,靠你赚银子。
一旦翻脸,找个由头,治你个大罪,顷刻之间,让你倾家荡产,甚至家破人亡。
宋时玥向顾玉宸投去同情的一瞥,可怜啊!脑袋别在了裤腰上。
怪不得会受那么重的伤,一定是有人想要他死,进而夺得顾家的万贯家财。
顾家就剩老太爷和顾玉宸了,弄死小的,老的也活不长。
顾玉宸收了气息,抬眼就看到宋时玥怜悯的眼神。
“你怎么这么看我?”
接过达叔递上的巾帕,顾玉宸一边擦汗一边慢慢的走过来。
“我是在可怜你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顾玉宸的手一顿,达叔看向宋时玥的眼神中,满是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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