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察!”
泻药作祟,又拉了一地。
婆婆虚弱地躺在了一片绿黄污水中,慢慢地就消失在了远方。
殡仪车一路风驰电掣,到了火葬场。
此时已经晚上10点多了。
按理说都下班了。
但既然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么有钱也能让火葬场上夜班。
杨成被放在了台子上,马上就要进炉了。
“我想单独和我老公说几句话。”
火化工表示理解,出去抽烟了。
等到里面只剩下我和杨成的时候。
我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脸,笑了。
“我知道你没死,但可惜,你现在被麻醉了,什么感觉都没有,我还挺遗憾的。”
“否则你就能体会到活人被火化是多么酸爽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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