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花再次赖在我家不走了。
我把三个次卧的床垫都撤了,次卧锁门换锁。
把女儿送到前夫那里。
这是一场持久战。
我就不信没有办法治她。
她60多岁的老女人,我熬也要把她熬死。
寒冬腊月里刘静花只能睡地板,我把除了我盖的被子以外的被子全用冷水泼湿,每天晚上都泼。
屋子里散发着一股被子风干后的馊味儿,我也不管不顾。
她没被子盖,蜷缩在客厅角落。
一个晚上就冻感冒了。
因为有女儿的缘故,我在家中备着丰富的常用药。
刘静花偷偷找到带有感冒药标识的药,背着我吃了。
但她不知道我早就把感冒药换成了泻药,她一连吃了四粒,全天在卫生间叫苦连天。
我就不信整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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