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抱着手臂冷笑:“当初可是你要把我扫地出门的。
当时我们就已经断绝父女关系了,现在你还拿这个说事,是不是有点太搞笑了?”
齐建仁后悔得肠子都青了,用布满皱纹的手狠狠拍着自己的老脸,念叨着:“都是爸爸的错。
爸爸现在想回归家庭了,你们就再给我一次机会行吗?”
他在我和音音面前横了几十年,临了就是这种狼狈相,也是蛮令人唏嘘的。
按照法律,即使他起诉,音音每个月也只用象征性丢给他几百块钱。
不过现在齐建仁手里的钱还有一些,林斌指望着他赶紧死了好拿钱走人。
他对齐建仁和音音会面很不满,质问齐建仁:“舅舅,我照顾了你这么长时间,你现在去见音音,是想反悔吗?”
“舅舅,做人要讲良心。
现在舅妈和音音都不想搭理你,只有我能给你养老送终了!”
齐建仁完全是作茧自缚,不敢再有所动作了。
正好音音那里传来一个好消息,说她因为表现优秀被调到市里去了。
我们举家搬到了市里,自此很少听到齐建仁的消息了。
林斌为了防止齐建仁和我们联系,连手机都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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