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得太过疲惫,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梦境和现实交织。
梦到他在妈妈面前立下誓言的那天。
他激动得近乎哽咽,发誓要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一起孕育最乖最可爱的孩子。
我伸着手,在他就要为我带上戒指的那一刻,猛然被裴川急促的手机铃声唤醒。
“川,我不会泡奶粉,宝宝哭得厉害,我好心疼啊,你能不能上来帮帮我……” 裴川迅速起身,神情严肃,仿佛天塌下来了一样。
毫不犹豫地丢下我离开。
病房门是关着的。
裴川是站在门外说话。
我下床,光着脚来到门口。
以前我们之间闹矛盾,我不愿意看到他,就这样和他隔着门说话。
这是我们默认的尴尬期模式。
一阵极淡的烟味飘来。
裴川平时几乎不抽烟,只有遇到特别烦闷的时候,才会抽一支。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的声音低沉,夹杂着倔强,“沫沫,我知道你伤心了,但我有苦衷。”
“阿柔是因为我才出国,我对她一直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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