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诗悦不信,手脚并用的爬到我面前,将额头磕在地上,“只要你肯救活他,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看着额头磕出血痕的沈诗悦,我死死的抓着手中的佛珠,恨不能将它捏碎。
医生确诊她为植物人,并且笃定她再也不会醒过来后,我开始一心向佛。
无神论者的我,供起了佛堂。
无肉不欢的我,开始吃素。
我每日在佛堂叩首108次,次次将额头撞出血痕。
沈诗悦昏迷不醒的第二年,我一步一叩首的从京都磕到了西藏。
我跪在佛像前祈求沈诗悦早日醒过来,哪怕是一命换一命…… 如今我用我的命换她醒过来了,她却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救另外一个人的命。
可我就只有一条命啊。
我凄凉的扯开嘴角,将身子重重的摔在了沙发里,明知故问,“沈诗悦,我要是死了,你也会这么伤心吗?”
沈诗悦盯着我,蠕动着嘴唇点了点头,下一秒就抓着我的手立刻否认,“你不会死的,你身体那么好怎么可能会死,你别吓唬我。”
我抬起手想要像以前那样揉揉她的头发,却发现她跪的竟然离我那么远。
我缓慢地收回手,卡在喉咙里的哽咽怎么也咽不下去,“好,我救他。”
答应沈诗悦我会救周御庭之后,她便一改平日里的冷漠脸,对我事无巨细的呵护,关爱。
但她对我这样好的伪装只维持到了配型结果出来的那天。
配型的结果是完全吻合,但由于我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全身,我无法给周御庭捐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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