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国失魂落魄的走到门边,从上衣兜里掏出了一支烟,云雾缭绕间男人的脸上满是疲惫。
“周大哥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惹到什么东西了,比方说黄皮子?”
云逸试探的问道。
蹲在门口抽烟的周大国没有立马回应,眼神空洞的望着远方,过了有半柱香的时间才缓缓开口道:“好像还真有,但都过去好些年了,我都记不太清了,只是说到黄皮子我才有那么点印象。”
“那还得从三年前的一个冬天说起。
在俺们农村碰见黄皮子其实也算不上啥稀奇事,好像是雪天的一个晚上,还下着雪呢,我起来小解,就听见俺家那个鸡舍有动静,起初我还以为是村里那些个游手好闲的小毛贼想偷俺家的鸡过年,谁成想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一只黄鼠狼钻进了俺家的鸡舍在那儿偷鸡吃呢,见有人过来也丝毫不惧,甚至还扭过头挑衅似的冲我哼哼了两声。
这我可忍不了,抄起一旁的锄头就挥了过去。”
“直接给打死了?”
“那没有,不过也差不多了。
黄皮子是顶狡猾的东西,身形细长动作也敏捷,当时黑灯瞎火的我也没太看清,只是冲着一道眼睛闪着光的模糊的黑影重重的挥了几下锄头。
那黄皮子应该是只小幼崽,这会儿才知道怕人,松开鸡仔转身就往鸡舍外冲去,见它跑了我也就没太在意便放下锄头继续回屋睡觉了,早上天亮你嫂子准备喂鸡的时候发现鸡舍和鸡舍外边留下了不少血迹,因为地上有积雪所以才显得格外的醒目,那血迹一直延伸至十米开外的灌木丛,应该是被我打伤了,并且还伤的不轻,至于死没死我就不知道了。”
“应该是死了。
这就说的通了,黄皮子最是有仇必报的,你打死了小的,这老的必然会来寻仇,这不就把自个儿一肚子的怨念放进了周家嫂子的肚子里,企图一命换一名,让你赔给他一个崽。”
“看来还真是我的不是,惹火上身害苦了云红,道长求你救救我媳妇儿吧,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