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耐烦又嫌弃地白了我一眼,给我转了2000块钱, 你也憋在这待着了,自己回去的路上想吃啥买点啥吧。
那我就先走了!
有事打电话。
她狐疑地看着我,嘀嘀咕咕的,我马上开口道: 虽然我们以前有过节,但是父亲既然选择了你们,那我就把你当自家人相处。
那个药要是没了给我说,我让同学从英国代购。
她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人们在落魄时最容易被打动, 当然有的人落魄结束回到高点时, 会第一个对帮助过她的人翻脸不认,甚至有机会直接踩到脚下。
当一个骨折的人恢复行走后,第一个被抛弃的就是手边拐杖。
这就是人性。
叮咚…… 凌春兰的手机提示音响起,我知道那是转让给她的公司, 第三季度的分红已到账, 而且数目不菲,看她得意的模样,我扬长而去。
在金钱转让的加持下,她彻底放下了对我的敌意。
我即刻给种质公司的财务总监秦阿姨打电话:阿姨,鱼饵已上钩。
回到家,我好好睡了一晚,把衣服看似不经意间挂在那面镜子上。
镜子留着还有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第二日,我下班就火急火燎地跑到医院, 主要是想看看他痛苦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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