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呲啦一声，他的衣服被我扯破，几沓钞票哗啦一下掉了出来。
“该死！
老子刚赢的钱！”
那家伙怒吼一声。
我在慌乱中不断后退，想避开其他敌人的攻击。
谁知脚踩到地上的钞票，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顺势直接把地上的钱抓进了手心。
就在我的手碰到那些钱的瞬间，衣服被扯破的敌人扑通一声，直直倒了下去。
几个同伙面面相觑，其中一人上前看看，探了探鼻息后惊恐地喊，“死了！”
所有人都呆住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手里的一沓钱和倒下的人，满心恐惧和疑惑。
这人的同伙也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别发呆，快跑！”
赵医生的呼喊让我回过神来，我赶紧跟着他拼命跑，跑上车，他立刻发动，车一溜烟赶紧离开了这里。
车上，“赵医生，我……我是不是杀人了？”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不停地抖。
赵医生安慰我：“程诺，先别慌，这事儿太蹊跷，可能是凑巧罢了，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赵医生沉思片刻：“我也不清楚，但肯定和咱调查的事儿有关”
见我情绪太差，赵医生没有继续说原本想要告诉我的线索，“你先回去好好休息，这事也急不得”。
我慌神之间看了看他，机械地点了点头。
只记得我走进宿舍的时候，黎悦很担心，问我是不是发烧了，我忘记自己说了什么，大脑依然处于宕机状态。
眼前还是那个在我面前从生而死的人，那人看着也就 30 岁出头，就这么活生生死在我面前了……
12
接下来的日子，当晚那一幕反复在我的梦里出现，我只能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就像赵医生说的，一切都是凑巧罢了，可能那人就是突然心肌梗死，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