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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全文

煮小酒 著

科幻灵异连载

“是不是死刑犯,你说了还不算。”周彻眼中带着冷色。这个贺长林,表面上一派礼数周全,实则阴阳怪气到了极点。偏偏他不踩红线,对你客客气气的,让你有气没处撒。贺长林哈哈一笑,再度抱拳:“不巧,此案既由我处理,那我说了还是算几分的。倒是殿下……”他连连摇头,不再多语,而是带着人冲入甄府,以防有漏网之鱼。周彻没有耽误,领着盖越甄婉走到一旁,对盖越道:“你马上去找徐岩,让他带着你去盯着廷尉府的人。”“不需要他做什么,只需要他在场,那样贺长林就不敢玩阴的。”“好。”盖越点头,又问道:“若是他不从呢?”周彻沉声道:“你有剑。”“我明白了!”盖越抱拳而去。“我们进宫面圣。”“嗯~”甄婉不会骑马,将她一人留在这又不安全。只能勉为其难,两人共乘一骑。周彻...

主角:周彻皇甫韵   更新:2024-11-19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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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科幻灵异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全文》,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不是死刑犯,你说了还不算。”周彻眼中带着冷色。这个贺长林,表面上一派礼数周全,实则阴阳怪气到了极点。偏偏他不踩红线,对你客客气气的,让你有气没处撒。贺长林哈哈一笑,再度抱拳:“不巧,此案既由我处理,那我说了还是算几分的。倒是殿下……”他连连摇头,不再多语,而是带着人冲入甄府,以防有漏网之鱼。周彻没有耽误,领着盖越甄婉走到一旁,对盖越道:“你马上去找徐岩,让他带着你去盯着廷尉府的人。”“不需要他做什么,只需要他在场,那样贺长林就不敢玩阴的。”“好。”盖越点头,又问道:“若是他不从呢?”周彻沉声道:“你有剑。”“我明白了!”盖越抱拳而去。“我们进宫面圣。”“嗯~”甄婉不会骑马,将她一人留在这又不安全。只能勉为其难,两人共乘一骑。周彻...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全文》精彩片段

“是不是死刑犯,你说了还不算。”周彻眼中带着冷色。
这个贺长林,表面上一派礼数周全,实则阴阳怪气到了极点。
偏偏他不踩红线,对你客客气气的,让你有气没处撒。
贺长林哈哈一笑,再度抱拳:“不巧,此案既由我处理,那我说了还是算几分的。倒是殿下……”
他连连摇头,不再多语,而是带着人冲入甄府,以防有漏网之鱼。
周彻没有耽误,领着盖越甄婉走到一旁,对盖越道:“你马上去找徐岩,让他带着你去盯着廷尉府的人。”
“不需要他做什么,只需要他在场,那样贺长林就不敢玩阴的。”
“好。”盖越点头,又问道:“若是他不从呢?”
周彻沉声道:“你有剑。”
“我明白了!”盖越抱拳而去。
“我们进宫面圣。”
“嗯~”
甄婉不会骑马,将她一人留在这又不安全。
只能勉为其难,两人共乘一骑。
周彻翻身即上,两人便贴在了一块。
舒服的周彻一时心猿意马:哦~真软真大!
一路颠簸。
很快,抵达宫门口。
“老六!你果然来了!”
周明在这等着。
刚说完,见两人共乘一骑,又怒道:“光天化日,你身为皇子,简直伤风败俗。”
“你管的真宽。”周彻满面不屑:“我搂自己婆娘,跟你有屁关系?我又没搂你老婆。”
“你!”
周明发现,自己每次碰上这小子,所谓风度便一扫而光。
没办法,这狗老六太不要脸了,说话专门占往心窝子里戳。
他挥了挥袖子,冷笑道:“你来找父皇也没用,甄氏全族死定了,我说的!”
周彻已下马,正伸手牵甄婉。
甄婉小心挪着美腿,听到这话酡红的脸刹时一白。
“婉儿别听他胡扯,甄氏绝对没事。”
这时,有人跑了进来。
周明呵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有事慢慢说!”
“殿下,铁炼衣被人杀了,就死在府外东市。”
“你说什么!?”
周明脸色狂变:“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铁炼衣号称万人敌,在北漠骑兵围剿中都能脱身,谁能杀他?”
他手中一直缺乏顶级武力,所以不惜重金招来这么一位高手。
结果,都要走到自己家门口了,竟让人杀了?!
席间欢声笑语,也是戛然而止。
一个个心惊不已:有人杀了铁炼衣?是纯粹寻仇,还是针对周明?
无论是哪种结果,此人能杀铁炼衣,能量绝对强悍啊!
“此事千真万确,尸体都被廷尉府的人收走了。”
周明面色铁青。
众人面面相觑,只能起身安慰:“殿下息怒……”
砰!
周明一拳砸在桌上,冷冷一挥袖:“都给我回去吧!”
众人连忙行礼撤席。
“钱枫那事办的怎么样?”他问道。
“已经和廷尉府的人出发了。”
“告诉他,做狠一点!”周明脸色铁青:“老子心情不好,要踩踩老六出出气!”
“另,着人去查,到底是谁杀的铁炼衣。”
“是!”
周彻三人,就要到了家门口。
拐角位置,忽然一人慌不择路的跑来,径直撞向周彻。
“当心!”
盖越纵身一脚。
“哎呦!”
那人痛呼一声,跌落在墙角。
月光黯淡,可见那人穿着破烂,就是一个乞丐形象。

钱红雪又惊又怒!

“这个可以!”

“沃干!六皇子这是雄起了啊!”

“那可不是?殿下真男人,就在这里抵,给她按赌桌上,我们给您加油!”

“殿下!扒她衣服!让她输了钱不认账!”

“只要您说到做到,以后谁敢说您半句坏话,我他吗跟他没完!”

吃瓜群众可不管那么多,躲在暗中只管起哄。

惊怒之后,钱红雪目露凶光:“殿下,好摸么?”

“当然。”周彻心满意足:“很润。”

她冷笑起来:“我劝殿下还是尽早收手,不要太认真得好,这里可是钱家的地盘!”

“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周彻装傻。

她靠近周彻,贴着他的耳朵。

这个极为亲近的姿势,使周围鬼叫声更响。

而周彻本人,也闻到一股沁人芍药香,颇为热烈。

“钱家不点头,没有人能把钱从这带出去。”

“殿下自持皇子身份,肆无忌惮。”

“但钱家也并非朝中无人,您当众调戏女子,我若是反抗一二,那也是本能所至。”

“便是打伤了殿下,皇室又能说什么呢?理亏的是您,丢人的也是您!”

听到美艳毒蛇的威胁,周彻笑了:“朝中有人?你说的是你大伯钱震吧?”

“看来红雪小姐真是沉浸赌场,不谙外事啊。”

“你大伯让我在宫中一剑枭首,这你都不知道?”

钱震之死,对钱氏来说是个耻辱。

所以,钱氏内部目前还在思考如何善后,尽量周全一个好点的名声。

作为女儿家,又常驻赌场的钱红雪,尚不知情。

听到这话,她登时悚然失态:“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哪有这胆子!?”

“本殿下的胆子可大了,不信你体验一下!”

周彻冷声一笑,一手直接握了上去。

钱红雪玉躯一颤!

美目之中,惊怒愈胜,且满是不敢置信。

周彻将手收回,邪笑道:“我大,你也大!”

人群之中,一阵急步涌动。

“聂听风!”

“我前番饶你性命,是因为开门做生意,按赌场规矩,但凡来客都罪不至死。”

“你在赌界又颇有名声,才对你网开一面。”

“可你今天还敢来捣乱,就别怪我钱某人不客气了!”

一声怒喝,钱氏之主钱霆,领着数十道人而来。

那些人个个身姿挺拔健壮,乃是钱氏豢养的武人。

“将钱和聂听风留下,殿下可自行离去。”

“其余事,看在皇家面上,我就全当没发生过。”

“钱老虎来了!”

钱霆威名赫赫,出来后场中登时安静不少。

紧接着,他更是大手一挥,那些武士迅速环成一个圈,将其他人隔开。

聂听风神情微紧,有些紧张的看了周彻一眼:他有点怕了,怕这皇子老六关键时刻顶不住压力,将他推出去挡刀!

“哦?”周彻挑了挑眉:“钱家主这意思,是敢赌不敢认,要赖我的账了?”

见其他人被隔开,钱霆目中,凶光一抖,竟点头道:“是!”

“六皇子,你在宫中做的事确实惊人,可那又如何呢?”

“你杀我兄长是在皇宫,那里有天子威严庇佑,我钱家就是再不甘也只能忍气吞声。”

“可这里,是我钱某人的地盘!”

“你只要没死在这,有五皇子罩着,谁敢找我麻烦?”

这满脸煞气的中年人指门口:“六皇子,请吧!”

周彻眼神冰冷,但也不急着动怒,而是道:“我还没尽兴呢,你女儿怕是输干净了,接下来就让你自己来吧。”

“聂听风,继续!”

“周彻!”

钱霆怒了,直呼其名:“你可真是吃打不吃劝啊!来人,先把聂听风拿下!”

“是!”

人群中,几道人影扑出,直取聂听风。

手中寒光闪烁,竟是要直接灭口!

不等周彻吩咐,盖越立即发难,剑锋一闪,朱红暴溅,数条断臂落地。

“啊!”

武士倒地哀嚎。

钱霆脸色瞬变:“还带了个高手?连这人一块灭了!”

众人一拥而上。

盖越不进反退,直取钱霆本人,速度更快一分。

几个挡在钱霆身前的武人被他轻易挑翻,长剑震颤,往钱霆面门而来。

钱霆一声怒吼,亲自拔刀……刀未能拔出!

那口剑,已悬在他面前。

冷汗,瞬间滚落。

钱霆手扶刀柄,喉咙滚动:“你是谁?”

“盖越。”

“什么!?”钱霆目光一睁,而后迅速道:“足下本事不凡,何苦为一废皇子卖命?只要你投靠我,我给你……”

“敢辱我主?”

盖越眼中,杀机崩现。

一脚踹出,钱霆膝盖粉碎,痛苦跪了下去。

盖越一手捏着他脖子,目视那些钱氏武人:“把兵器都丢了。”

众人面面相觑,早已持刀后退,但未曾弃兵。

盖越不满,捏着钱霆脖子的手瞬时用力。

“啊!”钱霆吃痛大叫:“都把兵器丢了!”

当啷!

老板发话,他们没有再继续坚持的道理,纷纷将兵器撇了。

有人机敏过人,快步向大门走去:通风报信,呼叫援兵!

人刚到门口,便被一条美 腿踹飞。

皇甫韵冷着脸走进来,抬脚落在对方膝盖上,用力拧了两下。

“啊!”那人惨嚎着昏死过去。

见大门也被堵住,其他人便悄然摸到窗边。

——顺利翻出!

还没等他高兴,忽然发现周边围着几个叫花子似得身影。

这帮人目放凶光,像是饿极了的疯魔。

“钱氏的?”他们问道。

“是。”出来的人发愣点头。

众人一拥而上!

“啊!”

顷刻间,血流满地而死。

有人尤不解恨,趴在他尸上啃着他的肉……

钱霆被提到赌桌前,形如死狗,威风尽丧。

但依旧咬牙:“六皇子,没想到你竟笼络了如此高手,今天算我钱氏栽了。”

“钱,您拿走吧!”

“这点钱,可喂不饱我。”

看了一眼桌上筹码,周彻嗤笑摇头:“咱们接着赌。”

钱霆面色一凝:“六皇子,我钱家背后可是五皇子。”

“再说,你想用这种手段夺我钱氏之财,和抢有什么区别?”

“没错!说的对!”

周彻惊喜的一拍桌子,指着他道:“你说的太对了,你可真是个人才,我今天就是来抢钱的。”

“你能抢别人,为何我不能抢你?”

“本皇子别无所好,就喜欢欺负欺负人的人!”

他看向聂听风,喝问道:“聂听风,当日你们是怎么赌的?”

聂听风咬牙切齿,满脸仇恨:“他们锁住我双手,将我头颅踩在赌桌上,将我的筹码推到中间下注。”

“等我钱不够了,又抓着我的手签了欠条。”

“最后,还斩下了我的耳朵!”

啪!

盖越一把扭过钱霆胳膊,一脚将他头颅踩在赌桌上。

“是这样吗?”

聂听风满眼快感:“是!”

哗啦!

周彻亲自动手,端起钱红雪身边筹码,往桌子一倒。

啪!

倒完筹码,他一巴掌扫在钱红雪翘臀上。

很丰满、很能弹、手感满分。

“红雪小姐,继续!”


“我甄氏也因他得福,转危为机,那便没有什么好犹豫得了!”

“阿武,你稍后安排管家,将殿下所居那一片全数买下来,给他重新修个府邸。”

“再替他选上三十六个美婢随身伺候,皇子便该有皇子的派头。”

“好。”甄武点头。

“府中收集的那些高手游侠,留下几个,其余的全给他送去。”甄楚河又道:“甄氏的将来,全在他身上,他不能有任何闪失!”

“回去马上办,办好了婉儿便登门送去。”

甄婉欣喜颔首:“好的父亲。”

周彻府,有客登门。

皇甫韵亲自迎接。

当立在门口的伟岸中年男子时,她明显一愣:“兄长,你怎么过来了?”

来人,凉州皇甫氏皇甫龙庭,当代嫡长子。

男子神情肃穆,话语不多:“带你回去。”

“我不回去!”皇甫韵几乎不假思索:“我早已说过了,我得留在这。”

皇甫龙庭眼中冷芒一闪:“雒京的事已经传到凉州了,他废黜在即,你不走给他陪葬么?”

“不会的。”皇甫韵立即摇头:“兄长,阿彻他和以前不同了,皇甫家或许可以重新正视他……”

“好了!”皇甫龙庭抬手打断了她,微微侧身:“诸事早已成定局,当今诸位皇子个个人杰,他便是有些许改变,又如何是他几位皇兄对手?”

“近来雒都发生了一些事,您还不知道。”

兄长登门,这使得皇甫韵内心重燃希望。

如今的周彻不同以往,如果能帮他拉拢皇甫家出力,绝对平添一大助力!

“我不需知道。”皇甫龙庭摇头,道:“我此番不为其他,但你必须带回。”

“我不走。”

“你不走也得走!”

皇甫龙庭手一挥:“来人,请小姐回家!”

“是!”

几个捧剑女子应了一声,走向皇甫韵:“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

皇甫韵怒道:“我想待在哪,这是我的自由!”

“姑姑已经不在了,我不能看着你送命。”皇甫龙庭喝道:“还等什么?!”

几名剑侍,同时出手。

“你们做什么?”

争斗未起,门口传来一声轻喝。

正是周彻归来。

皇甫韵目中寒光退去,下意识向周彻所在迈步。

“不准去。”

皇甫龙庭背对周彻,一手便将妹妹拦下。

周彻作为皇甫家的外孙,又是皇子,自然是被寄予厚望的。

皇甫妃死后,皇甫家对其是下了心思的,想要将其栽培成材,将来大树底下好乘凉。

结果花了三年时间,差点没把皇甫家人气死。

一个皇子,纨绔一些倒说的过去。

周彻呢?

笨不说,还怂的要死。

身为皇子,面对下人都唯唯诺诺,说他烂泥都侮辱了烂泥。

因此,皇甫家对周彻废的认知,是深入骨髓的。

皇甫龙庭?

周彻也认出了来人。

按辈分算,对方是他表兄。

只不过,年纪要大了一轮。

周彻依稀记得,母亲死后,皇甫龙庭也来京数次。

在经学老师被原主气到吐血后,他曾不甘心的试图传授原主兵法、武艺。

结果,气的拍马离雒。

再出现,便是要带走皇甫韵。

难道,这一次过来,又是……

“韵姐。”周彻进门:“到底什么事?”

“站住!”

皇甫龙庭背后,一名身材笔挺的年轻人将他拦住。

周彻瞥了他一眼:“你知道这是在哪么?”

年轻人目光桀骜:“我不在乎是哪。”

周彻神情冷了下来:“那你知道我是谁么?”

“知道啊,六皇子不是么?”他满不在乎:“那又如何呢?皇甫家人在议事,你先退到一旁去。”

“放肆!”

周彻呵斥:“在本殿府邸,竟敢对本殿无礼。”

“我不管你是皇甫家后辈还是哪个边地匹夫!来人,将他舌头割了,双腿打断,丢到门外去!”


“是!”

盖越甄武当即发难。

帐外带来的那些披甲高手,也是一拥而入。

郭登林怒吼:“周彻!你不想活了?!”

“简直笑话!”

周彻冷笑,望着阎成所在:“一个贼竟敢如此猖狂,你们这些武人做什么吃的!?”

除阎成外,他身边几人都惭愧低头。

郭登林挥兵反抗。

但他哪是盖越对手?

很快,其人便被拿下。

盖越正要给他断手,周彻忽然开口:“慢着!”

改变主意了?

众人都是一愣。

郭登林也狞笑道:“算你有眼!我告诉你,马上把老子放了,再让这妞好好伺……”

啪!

盖越一巴掌打了过去,将他下巴直接打脱,登时说不出话来。

周彻转身,目视钱红雪:“你今天做的不对。”

钱红雪娇躯一颤,低头道:“请主人教训。”

“你是我的奴仆不假,但只是我的奴仆。”

“在别人面前,你依旧是钱红雪。”

“你让别人欺负,我的面子往哪放?”

“以后谁敢欺负你,你就用你的鞭子抽回去!”

“出了事,还有我在!”

钱红雪猛然抬头,美目有光泽。

一股被压抑的情绪,似乎正在缓缓释放。

周彻摊开手,送上鞭子:“拿着!你该是怎样,就是怎样。”

“唯一的区别,就是多了我这个主人,仅此而已。”

“我明白了!”

钱红雪接过鞭子,迈着妖娆长腿,走向郭登林。

“安排人,将这贼挂起来。”

“等红雪小姐气消完了,再割舌断手丢回去!”

“是!”

郭登林万万没想到。

没有文化、只讲粗鲁的自己强势登门,却栽在了周彻这个二愣子手里。

阎成挨打后,告辞离去。

走到门口,其人擦去脸上血迹,冷笑不止:“都说六皇子蛰龙惊眠,我看他是压抑多年,狂得没了边!”

左右随从亦道:“六皇子这样做,不是逼郭镇岳动手么?”

“他是找死!搞不好还要连累我们!”

阎成怒哼,翻身上马,眼中满是杀意:“你给我等着,等你被二皇子踩倒了,老子连本带利都得捞回来!”

“先回营!”

“是!”

帐中。

“皇子之言,真是震耳发聩,叫老臣惭愧至极!”

卢晃快步迎上,施礼参见,又道:“只是,殿下这般做,只怕要遭阎成记恨啊。”

周彻还礼,同时反问:“那卢公认为,今日我说的可对?”

“对自然是对的。”

“那便是了。”周彻叹气:“他身为朝廷所养武人,为皇家效命的臣子,可今日所作所为哪见半点忠心?”

“彼辈举止已到了这种地步,我若是与他妥协,他便愈觉得皇家可欺可瞒!”

“今日敲打他一番,他虽心中有恨,但法度之内的事,他必不敢乱来,否则知道本殿下不会放过他。”

“至于法度之外的事,看他这般作态便知……今日哪怕我给他磕头,又有何用呢?”

卢晃目中精光闪烁。

谁说殿下废物的?!

这番话,简直直切要害,精准的不得了!

“殿下慧根超凡,老臣佩服!”卢晃一拱手,又道:“那郭贼之事呢?”

“贼已猖狂至此,朝廷还有什么退路可言?”

“他们是一伙贼,暗窃我周氏江山的贼,是一定要置于死地!”

“竟敢堂而皇之来此,找我讨价还价,岂不是可笑?”

周彻想着都来火:“我若是妥协了,失的只是盐矿和银两么?”

“不,失的是皇家颜面一扫而光!”

“是告诉天下人,我周氏的江山,别人也能够染指!”

“卢公!如此局势,你说我如何能妥协?”

“我必要严惩此贼,叫天下人知道:天无二主,周氏的江山,谁也不能觊觎!”

“河东贼可以慢慢讨,但这关乎国家大义之事,却是半分都缓和不得啊!”


“来人,去通知江撼龙,让他召集骑射武堂、演武会、震山堂以及各家族丁精锐,赶去钱府!”

“记住,都带精锐上,人数不要超过三百!”

“是!”

雒京之内,对武力看管极为严厉。

以皇子为例,搬出宫但未加冠立嗣者,准有带甲侍卫三十六人。

立为嗣君者,带甲侍卫五十四人。

立为储君者,带甲侍卫八十四人。

其余准带甲者,只有王侯、三公与将军府,皆少量。

除此外,任何家族皆不得擅自藏甲,有违者轻则斩首,重则灭族,再重夷三族、九族!

但又因大夏制度奇葩,主动推动皇子争位,诸皇子为了拥有一定程度的武力,就只能借助武堂、镖局、赌场、大族、游侠团体来培养自己的武人了。

没多久,钱府路口,一批一批的人在此汇聚。

“还真来人了!”

周彻安排的人瞧见,迅速赶去廷尉府击鼓。

虽是深夜,廷尉府依旧有人值班坐堂。

听到鼓声,即刻发问:“何事击鼓?!”

“钱府之外,数百武人聚集,将要厮杀!”那人说道。

平日里游侠乱斗,黑暗层面的事,只要不涉及其他人,官府多是不管的。

但天子脚下,几百号人搞事……如果能不管还是尽量不管的。

问题是这都有人报官了,到时候事闹大了,廷尉府从上到下都得担责。

“带路!”

“是!”

钱府之内,一片血色。

时而传来哀嚎,那是有人还在接受拷打。

屋内,唯剩两道人影。

“钱氏倒了,但毕竟还有些产业,养着一些武人。”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给你一条活路。”

听到这番话,钱红雪咬牙冷笑:“你想我出卖钱氏,给你做狗?”

“不错。”周彻点头。

“你做梦!”

这娘们知道钱氏没有活路,彻底豁出去,脾气爆发。

“老娘宁愿死,都不会屈服!”

“你要是有种,就给老娘一个痛快!”

周彻眉头一皱,握鞭的手顿时一抖。

啪!

“啊!”

钱红雪痛呼一声,伸长了脖子。

“你一心求死,我要是如你所愿,岂不是便宜你了?”

周彻冷笑,长鞭挥动不止。

啪啪声不绝于耳。

钱红雪如长蛇般,在地上扭曲滚动。

“还倔么?”

发丝凌乱,她别过头来,狞笑道:“老娘打了一辈子人,还没被人打过,你有种抽死我!”

啪!

“啊!”

周彻笑了笑:“脾气很硬,我今天慢慢给你磨平!”

鞭挥依旧。

紧身的红色裙袍被打出一道道破缝,露出的洁白肌肤上浮现血痕。

人对痛苦的承受,是有极限的。

再倔的女人,因为生理问题,她的耐痛性是绝对不如男人的。

抽到最后,她身体抽搐。

周彻一抬鞭时,她便下意识闭眼闪躲。

“还倔么?”周彻再问。

“我……”钱红雪再开口,声音沙哑:“我没杀过人……你直接给我一个痛快吧!”

“你没杀过人?所以便无辜么?”

周彻摇头,道:“单是我的人所言,目前你钱氏心腹供出的性命,便有近两百条。”

“你钱氏上下,不过二十七人,全杀了都不够赔!”

“你的吃穿用度、你平日将脚踩在他人脸上的嚣张,都是背着人命的恶债。”

钱红雪目光一颤,继而冷笑反驳:“我身上有恶债,你便干净么?”

啪!

“啊~”

周彻一鞭甩了过去:“我欺负恶人,你们欺负老实人,这就是区别!”

说完,继续抽。

“啊~你停!”钱红雪腰 肢一仰,倔强的目中终于浮现泪水:“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已经说过的问题,你竟然还有疑问,看来还没开窍。”

周彻摇头,抬手又是一鞭子。

这一次,准确无比,砸在腰间露出的一抹雪白上。

这条美人蛇像是被抽中七寸,痛苦一扭,眼泪落下:“我……别……别打了!”

“我可以把话放在这。”

“今天,钱氏一个男人也别想活,我的人也不会允许。”

“如果你能配合,女子可留。”

钱红雪目光晃动,似乎还在挣扎。

周彻看向门口,道:“盖越。”

“在。”盖越在门外应道。

“除钱枫外,先把所有男丁拖下去。”

“砍了人头,用石灰、盐硝制起来。”

“这些个人头,对我来说,那可都是功绩!”

周彻吩咐完,门外的盖越即刻答应。

噗噗——

很快,外面响起利落的刀切人头声。

钱红雪听得发抖,颤巍爬起,膝行至周彻面前,央求道:“求求你,能不能放过我父亲。”

“不可能。”周彻态度决绝:“单你父直呼我名这一条,就够他人头落地了,更遑论其他。”

她扶着周彻的膝盖,跪地又道:“我愿意替您卖命!我可以做您的狗,求您网开一面。”

周彻目光一寒,长鞭再抬。

啪!

“啊!”

周彻皱眉,撇了鞭子,握起九歌剑柄:“原本我觉得你颇有姿色,打算留你一命。”

“如今看来,你过于不开窍了!”

久歌出鞘,剑身鸣颤不止。

被周彻连续鞭打后,钱红雪对他有种本能的恐惧。

此前一心求死,此刻反倒是畏惧起来,贴着地面发抖。

九歌贴上她的俏脸,轻轻带出一道剑痕:“一剑剑,将你切成碎片,如何?”

钱红雪猛然抬头,满是恐惧的看着周彻。

这个男人,好狠!

不狠,老子就得死!

周彻目光镇定,脸上再次浮现笑意:“听说你以前很喜欢玩,尤其以鞭打男人为乐。”

“今天你也算过瘾了,我让你更过瘾一些,这一辈子也没算白来,不是吗?”

“你死之后,你的母亲、姐妹,都会去陪你的。”

嗡!

九歌挥起,再次颤鸣时。

她将头颅伏地,声音发抖:“主……主人,我错了!”

铿!

九歌归鞘。

周彻坐在一张椅上,俯瞰对方:“仇人相杀,留下女眷,为防女眷报仇之心不熄,你知道都是怎么做的吗?”

“我……知道!”

钱红雪略抬起被束的双手,跪着走到周彻面前,缓缓起身。

再往前一步,裙袍在周彻膝前荡开,露出白腻带伤的腿……


二皇子周汉,以武勇阔烈著称,曾以皇子之身,守边三年,立下不少战功,颇得国中武人喜爱。

钱震是他带出来的,如今被天子看重,选入禁军,何尝不是对周汉的一种认可?

结果,让周彻莫名其妙的砍了,叫他如何不怒?

“六弟你太冲动了。”

在他身边,一个长相温和敦厚的男子亦轻叹一声。

这是周彻长兄,大皇子周元,其人性慈宽和,有宽仁博爱之称,被称为‘安天下之嗣君’。

随后是一脸淡然的老三周松——作书生打扮,他也确实是个书生,诗词、书画样样精通,被誉为才盖今朝。

四皇子没来,他很特殊,因为是个神经病。

最后一脸冷笑那位,便是五皇子周明,擅经商、擅养士、幕僚门客众多——就是他请周彻入府喝酒,还说周彻强了他未婚妻。

钱枫父子是他马仔,此番大劫由他一手主导。

而钱震之所以会挡道,要么是他让钱枫示意,要么是二皇子也插手了?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

周操目视周彻,等待他的回答。

“他该死。”周彻道。

“你放屁!”

“他在边疆建过功,如今又是父皇身边的禁军将领。”

“你算什么东西,你说他该死就能一刀砍了他!?”

二皇子是个暴脾气,当即咆哮。

“老二,收敛一点你的脾气。”

天子不喜不怒,只是淡淡瞥了二皇子一眼。

“是……”周汉只能含恨退下。

天子又看向周彻:“说出缘由。”

周彻拱手:“其人阳奉阴违,明知我身怀圣诏,却故意拦路。”

“抗旨不遵,无视皇家尊严,是其罪一。”

“使臣不得见君,子不得见父,是其罪二。”

“让儿臣不得自澄,莫名饮罪,用心险恶,是其罪三。”

“有此罪三,此人可是该杀?”

天子神情一震,重重的扫了一眼周彻,目中满是意外。

他点了点头:“该杀,当赏。”

“来人,取黄金五十两,赏六皇子!”

“喏!”

宦官躬身。

众人脸色再变,却无人敢多言。

天子行事,历来如此,赏罚极为分明。

前一秒因功赏钱,后一秒因罪杀你全家,这种事也不是没做过。

周彻躬身一礼:“谢父皇赏。”

“再有……若是此人不杀,为了活命胡言乱语,供出背后之人,只怕也不太好吧?”

“诸位皇兄说,是不是呢?”

二皇子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慌乱。

最后,看到钱震那颗人头时,反倒是轻松不少。

周彻不以为意。

老二有军功在身,而自己形象太差,不可能因为这么点事就把他扳倒。

搞到最后,还是让钱震背锅。

既然如此,不如一刀砍了钱震来的快,还能借此立威。

“还有!”

周彻又道:“至于二皇兄问我是什么东西,我这便回答你。”

“我是大夏六皇子,人人喊废物的周彻。”

“但,即便我是个废物,身上也留着皇室血脉,也是皇家宗室!”

“而不是二皇兄口中的什么东西!”

二皇子怒容顿发!

“老二。”天子瞥了他一眼:“向你六皇弟道歉。”

二皇子眼一瞪:“父皇!”

“嗯!?”天子皱眉,目光横扫,已有半分怒色。

二皇子身体一颤,只能向周彻拱手:“皇兄失言,在这给皇弟陪个不是了。”

“无碍!”周彻淡然挥手。

天子目有异色,看着他再度点头:“来人,再赏六皇子五十两金。”

这一次,理由都不说了。

“喏!”

宦官又端来了一盘金子。

皇甫韵神情微喜。

不是因为黄金,而是周彻的转变,博得了天子青睐!

“父皇!”

果然,见二皇子吃瘪,压下震惊的五皇子周明站了出来。

他满面悲愤,道:“昨夜,我好心请六皇弟去府中饮酒,他却借酒侮辱皇嫂,请父皇治罪!”

他开腔之后,不少大臣附和:

“如此作为,实在有辱皇家门面!”

“事情属实,请陛下废黜六皇子!”

“请陛下治罪!”

天子凝眉,目视周彻:“老六,你可认罪?”

“不认。”周彻摇头,并笑道:“我说皇兄,甄氏都还没过门,就称之为皇嫂是不是早了点?”

“没过门便是你能侮辱的吗!?”五皇子周明怒道。

周彻反问:“我在你府中饮酒,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侮辱她?”

“我已喝醉!”

“那府中其他人呢?”

“你是皇子,他们哪敢阻拦?”周明冷哼一声。

“不敢阻拦,想来是目睹了?”

“自然!我有人证在!”

“那就将人证请出来,否则我绝不认罪!”

“还嘴硬?”周明冷笑不已:“把人都带上来。”

“是!”

须臾,两位侍卫、三个仆人、六个婢子被带了上来。

天子扫了他们一眼:“你们都看见六皇子侮辱甄氏了?”

众人齐声应道:“看见了。”

“听见没有?老六,你还有何话可说!?”周明当即喝道。

周彻不为所动,让人先将仆人、婢子拉了下去,询问那两名侍卫:“我问你们,我侮辱甄氏了?”

“是!”

“那我再问一句,我侮辱进去了么?”

气氛为之一凝。

皇甫韵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俏脸通红一片。

大臣们更是炸开了锅: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堂堂皇子,大庭广众,哪能说出这种话来?”

“快别说了,让史官记了丢人啊!”

“都给我闭嘴!”周彻不耐烦:“在你们面前问个话就有辱斯文了,我身为皇子蒙受不白之冤就可以了?”

众人无言。

“问你们两呢!”周彻喝道。

两名侍卫对视一眼,当即道:“进去了!”

接着,周彻又将剩下的人都喊来,一一询问,得到同样的结果:侮辱了,侮辱进去了。

他们来之前,早已对好了口供。

周明是要一波彻底将周彻踩死,所以罪名越重越好。

进去了和没进去,那可是两个概念。

进去了失德之罪没得跑,要是没进去,一句醉酒失礼就能搪塞过去。

“老六,你还想验什么?要找个嬷嬷给甄氏验身吗?”周明冷笑。

周彻看了他一眼:“不必了。”

“那就请父皇定罪吧!”周明立即道。

“你急什么?”

周彻驳了他一句,转向天子行礼:“父皇,儿臣可自证清白,但需父皇借我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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