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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禁欲大佬独宠我一人池骁沈摘星大结局

暮熹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但她依然不停流汗,热得直往他身上贴。“马上,马上就不热了。”虽然他的身体很僵硬,但声调却是软的。被折磨的可不只有她一个。“先生,准备好了。”女佣挽着衣袖的样子,像是做好了留下来帮忙的准备。池骁直接抱起沈摘星走向浴室,语气恢复冰冷:“出去吧。”浴室里。飘着大量冰块的浴缸隐隐冒着凉气,他直接一脚跨了进去,抱着她和衣坐进了冰水里。即使是盛夏,冰水浴也依然冷得刺骨。翌日,沈摘星缓缓醒来,第一感觉是全身肌肉酸痛。记忆翻涌而出后,她才顿时一脸惊恐地睁开了眼。她记得,她被池阳的手下抓走,还被打了针。陌生的环境,被子下未着寸缕的身体,都让她整颗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蓦地,她整个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像慢动作一样整个人向后转。“啊!”她的身后躺着一个男...

主角:池骁沈摘星   更新:2024-11-20 1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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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骁沈摘星的穿越重生小说《强取豪夺:禁欲大佬独宠我一人池骁沈摘星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暮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她依然不停流汗,热得直往他身上贴。“马上,马上就不热了。”虽然他的身体很僵硬,但声调却是软的。被折磨的可不只有她一个。“先生,准备好了。”女佣挽着衣袖的样子,像是做好了留下来帮忙的准备。池骁直接抱起沈摘星走向浴室,语气恢复冰冷:“出去吧。”浴室里。飘着大量冰块的浴缸隐隐冒着凉气,他直接一脚跨了进去,抱着她和衣坐进了冰水里。即使是盛夏,冰水浴也依然冷得刺骨。翌日,沈摘星缓缓醒来,第一感觉是全身肌肉酸痛。记忆翻涌而出后,她才顿时一脸惊恐地睁开了眼。她记得,她被池阳的手下抓走,还被打了针。陌生的环境,被子下未着寸缕的身体,都让她整颗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蓦地,她整个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像慢动作一样整个人向后转。“啊!”她的身后躺着一个男...

《强取豪夺:禁欲大佬独宠我一人池骁沈摘星大结局》精彩片段

但她依然不停流汗,热得直往他身上贴。
“马上,马上就不热了。”虽然他的身体很僵硬,但声调却是软的。
被折磨的可不只有她一个。
“先生,准备好了。”女佣挽着衣袖的样子,像是做好了留下来帮忙的准备。
池骁直接抱起沈摘星走向浴室,语气恢复冰冷:“出去吧。”
浴室里。
飘着大量冰块的浴缸隐隐冒着凉气,他直接一脚跨了进去,抱着她和衣坐进了冰水里。
即使是盛夏,冰水浴也依然冷得刺骨。
翌日,沈摘星缓缓醒来,第一感觉是全身肌肉酸痛。
记忆翻涌而出后,她才顿时一脸惊恐地睁开了眼。
她记得,她被池阳的手下抓走,还被打了针。
陌生的环境,被子下未着寸缕的身体,都让她整颗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
蓦地,她整个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像慢动作一样整个人向后转。
“啊!”
她的身后躺着一个男人!
无法抑制地发出惊恐的愤恨的尖叫。
池骁几乎是一秒惊醒,瞬间坐了起来。
他蹙眉看向缩着肩膀往床边躲的沈摘星,那紧抓被角挡在胸口的模样,是认真的?
无奈地叹口气。
就说她翻脸不认人的本事无人能及。
他为了帮她排毒,忙活到天快亮,好不容易帮她把体温降下去了,他才终于阖上眼睡了会儿。
这就被她折腾醒了。
折腾醒也就算了,还搞得好像被他强了似的。
“你——”他正要开口,就被她的抽泣声给惊愕得失了声。
哭了?
虽是白天,但窗帘没拉开,房间里还是暗的,所以他直到此刻才发现她是真的害怕得发抖。
“我又没把你怎么样。”他嗓音沉沉地解释。
明明心里对她的反应很不爽,但还是下意识安抚她的情绪。
抽泣声停止,沈摘星望向他,在眼睛终于适应了昏暗的环境之后,才扯着浓重的鼻音道:“池骁?”

但只有方案被采用,才能拿到交易帖说的10万酋拜币。

应该是甲方要求高,而且财大气粗,想多征稿,从中选出最满意的。

不过最终有没有采用,设计师怎么知道呢?

纯靠甲方诚信。

但沈摘星还是接受了,因为即使是1万酋拜币,她也是满意的。

接着就收到了赛车的模型资料。

接了活儿,沈摘星开始搜集相关资料,并在脑子里构思设计方向,去看赛车相关的视频图文,激发创作灵感。

就这么看了一上午的资料。

板绘需要数位板,这种东西不用问Mary都知道池骁家里不可能有。

要出门买,得直接跟池骁说。

但鉴于之前打电话到公司,池骁很忙不接,所以她不想打这个电话。

只能等他下班回来再说了。

先拿笔在纸上随便打打线稿,倒也不耽误什么事情。

“小姐,您回屋里吧,先生不让您在玻璃房待太久。”

午休过后,沈摘星不过才在玻璃房画了一会儿图,Mary就在她旁边小声地念叨。

沈摘星正忙着,闻言头也没抬地回了一句:“不用管他。”

Mary嗫嚅道:“可是,小姐,先生猜到您会不听话了,他说……”

“说什么?”

沈摘星终于抬起了头,她眉头微拧时,气质偏冷艳,其实颇有些不怒自威的天然气势。

这也是为什么她给人的感觉是又纯又欲的,就是因为笑脸和冷脸气质不一样。

所谓的可盐可甜。

Mary苦着脸道:“先生说,您要是晒黑一个度就扣我一个月工资,晒黑两个度就扣我半年工资,晒黑三个度就把我送回菲律宾嫁人……”

“……”

好家伙,比周扒皮还狠。

不对,这明显是故意道德绑架她的。

沈摘星笑了笑安慰她:“他吓唬你的,再说,你一个酋拜人,他凭什么送你回菲律宾嫁人。”

酋拜虽然贫富差距大,但也不是奴隶制社会好吗?

“先生向来言出必行,而且我算是被池家养大的,池家要是不要我了,我也只能回菲律宾了。”

“怎么是池家养大你的,你爸爸妈妈呢?”沈摘星好奇地问。

Mary低头道:“我是遗腹子,我妈怀着孕从菲律宾来酋拜找我爸,只来得及看一眼我爸的遗体。是夫人好心收留了妈妈进池家做帮佣,让妈妈有能力养活我,所以我从小就是在池家出生长大的。”

“夫人?是池骁的母亲吗?”

“嗯。”说到这里,Mary的脸上露出了难过的表情。

沈摘星似乎猜到了什么,便没有再问下去。

她收拾桌上的纸和笔,妥协道:“行吧,为了不让你被扣工资,我就少晒点太阳。”

Mary又高兴起来,憨笑道:“嗯,谢谢小姐。”

屁颠颠地跟在她身后拍彩虹屁。

“小姐您皮肤白得发光,这么漂亮晒黑了多可惜,在我们酋拜,大家想要这么白的皮肤都没办法呢~”

人大概都是这样的吧,追求自己没有的。

比如她就觉得池骁那种古铜色很好看。

回到客厅画了会儿,突然没什么灵感了,几张草稿看了看也不太满意。

便放下了笔打算换换脑子。

她想起林千钰上午发给她的那本小说,决定打开看看,打发打发时间,顺便学习一下女主的方法。

唔,女主从第一次见男主开始,就是浓妆艳抹的。

为了让男主不喜欢她,还故意用一些容易脱妆的化妆品。

她还往头发上抹发胶,搞得每次男主和她滚床单的时候,都嫌弃地不碰她的头发,不亲她的脸。


沈摘星这辈子没卑微过,感觉并不好受。

她讷讷道:“水果,我顺手拿上来了。”

池骁直勾勾的盯视让她下意识选择了回避,垂眸盯着手里的果盘,感觉到他的目光似乎在她身上巡视了一遍。

“放这儿来。”

看来他是打算继续装下去了。

就是要逼她先开口呗。

就像谈判前已经知道了她的底牌,所以他沉着冷静、云淡风轻,反正他已经稳操胜券、势在必得。

沈摘星颓然,走到窗边,将果盘放到了窗台上。

看到他将剩下半支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窗户是开着的,夜风很快带走了空气里残留的烟味。

她低头抠着手指,艰难又羞耻地问:“你、要怎么样才愿意帮我?”

池骁双手环胸斜靠在窗台上,看着面前只到他胸口的小小头顶,勾了下唇角。

“怎么?这是让我开条件的意思?”

语气听不出戏谑,沈摘星点头“嗯”了一声。

池骁故意一脸困惑:“不知沈小姐有些什么条件让我开呢?”

沈摘星一听,就明白他是在刻意刁难她,羞辱她。

是在提醒她,她只有“卖肉”这一条路走,连被动掩个遮羞布的资格都没有。

他就是想让她自己站到磅秤上吆喝,还得自己报价。

沈摘星本就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形势所迫,为了求生过来求他,已经几乎抛掉了所有的自尊心。

可他还不够,还要将她的自尊心狠狠踩在脚下,碾碎成渣。

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呢,她本来也不是那种任人揉圆挫扁的性格。

可她的理智又告诉自己,她没有向池骁发脾气的权利和资格。

于是便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她抬头看向池骁,脸上有着被激怒后豁出去的赌气和冷然。

“身体,性,随你怎么说,我只有这个。要吗?”

池骁立马就察觉到了她的怒气,但不仅没安抚,还火上浇油。

他唇角微勾,笑意未达眼底,“你这是把自己当成待价而沽的商品了?想怎么卖?限时?还是限量?”

可她就是不肯服软,硬是回道:“都行,买家决定。”

两人四目相对,都知道看似平和的对话下,是怎样的暗流涌动。

池骁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他是踩到小姑娘的逆鳞了。

硬是逼着一个“贞洁烈女”,摆出了一副“妓女”的面孔。

其实他本意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让她心甘情愿示个弱,楚楚可怜地求他保护而已。

没想到性子还挺烈。

早上知道她并不想与自己产生任何瓜葛之后,他想了一天,最初的决定没有改变,那就是他不打算放走她。

本来就是她主动招惹他的,成年人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池阳的出现,只是让他的计划突然多了条捷径而已。

“不如我先说说我能给你什么?”池骁拉回逐渐跑偏的谈话,抛出诱饵,“首先是安全,在酋拜,没有任何地方比待在我身边更安全;其次是自由,我有办法让池阳放弃对你的追杀,你可以安全地回国。”

原本已经破罐子破摔,在怄气中几乎心如死灰的沈摘星,突然又燃起了希望。

之前还以为最多只能在他的羽翼下,苟且偷生而已,没想到他的能力大到可以还她自由?

沈摘星掩不住心底升起的喜悦,不敢置信地问:“真的吗?”

瞧那双明净清澈的眼睛,一下子就亮晶晶的了。

池骁下意识勾了下唇角,又立刻皱眉,压下了嘴角弧度,道:“既然你不信我,也不会正确的求人姿势,那就别谈了。”

说完,他作势要走,被沈摘星揪住了浴袍袖口。

“能不能帮我一次?”自由的诱惑让她不得不低声下气。

“求我?”

看着傲睨自若的池骁一副不好招惹的模样,沈摘星咬牙示弱:“……求你。”

闻言,池骁却突然欺身过来,低头唇瓣擦过她发丝来到耳边,语气冷嘲:“记得吗?那天你也没少求我,结果呢……喂、饱、就、跑。”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格外暧昧缱绻,灼热气息喷在她耳后,带来一阵酥麻,瞬间便染红了她的耳尖。

但这回她get到了重点,揪着他浴袍不放,低低地保证:“这次不跑了……”

虽然听到了还算满意的回答,但池骁仍挑眉不语。

沈摘星想到他刚刚说的“正确的求人姿势”,红着脸埋着脑袋,一边扯他的衣袖一边软着嗓子说他爱听的:“帮帮我,好不好?”

池骁这才开口,声音听起来依然很冷静,“真不跑了?”

“嗯,不跑了。”

“抬头。”

沈摘星听话地抬头,刚抬到一半,一片阴影就扑面而来,霸道又热烈的气息顷刻间吞没了她没来得及发出口的声音。

不一会儿,被封住的声音就变成了娇软的喘息。

这回她没敢抵抗,但她的回应却引发了池骁更强烈的占有欲,亲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才终于放开了她。

他一手紧紧按在她尾椎骨上,另一手从她后劲移过来擒住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唇瓣上轻轻擦划,语气恶劣又轻佻:“就这还想卖呢?又不经玩,纸糊的一样,一亲就肿。”

分不清他到底是折辱她还是调戏她,沈摘星红着脸没有应声。

“典型的自我认识不清。”说着,他的吻又落了下来,却只是轻舔她的唇瓣,痒得她直往后躲。

闹了会儿才又开始亲她,手也到处不老实。

突然,他嗓音低哑地问:“吃事后药产生副作用了?”

沈摘星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那这里有没有出血?”


“排名第一的富豪叫池骁,100%中国血统的酋拜人,是池阳的弟弟。”

话音刚落,车厢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询问之声。

“兄弟俩?”

“怎么血统不一样?”<......

娇丨吟一不小心就溢出了口。

“嗯~”

“小兔子有没有好些?嗯?我摸摸。”池骁低哑着嗓子说道。

“……”

沈摘星真的很受不了这种听起来隐晦但其实非常露骨的说话方式,瞬间就红了耳朵。

这男人是怎么有办法顶着这样一张矜贵的禁欲脸,说出这么色情的话来的。

她觉得自己脸颊都快要烧起来了。

“你能不能别……”沈摘星面红耳赤地抗议,“乱形容。”

池骁挑眉缓缓呼出灼热的鼻息,一边剥开障碍物,一边语气“正经”地说道:“我修辞学得挺好的,你自己看,又白又软,又弹又跳,不像小兔子吗?”

池骁一脸“无辜”地亲手示范着,惹得沈摘星只好伸手去捂,可哪儿挡得住他的蓄意撩拨啊。

轻易就被他随意腾出来的一只大手抓住了两个手腕,给举到了头顶上。

直到他有些失控地加大了力气,又弄疼了她,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他低头亲了亲,似在抚慰,然后帮她把睡裙肩带拉回去,睨她一眼“点评”了一句:“娇气包。”

说完,不等她再娇嗔反驳,就将她打横抱上了楼。

洗澡、护肤、吹头发、换绷带、擦药,全部弄完已经快凌晨1点了。

擦药前,沈摘星被迫成了某人的“甜点”。

也被迫吃了某人的“甜点”。

她觉得自己以后都不能再直视「甜点」这个词了。

吃完“甜点”精疲力竭,昏昏欲睡,压根没有力气再找他问任何想问的问题。

但入睡前,脑海中的最后一个想法是:什么体面不体面的,他都这样把她吃干抹净了,她问一问事情进展怎么了?

本来就是交易。

成年人的心照不宣而已。

翌日,沈摘星的脚踝终于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池骁勤劳的擦药以及“人工轮椅”有关,好得比哈维预计得要快一些。

但也还是逃不掉被抱在怀里喂饭的命运。

说真的,就算她和池骁是普通情侣,他们之间的亲密程度,在沈摘星看来也过分腻歪了。

更何况他们并不是情侣。

以前她和周宇韬谈恋爱的时候,就很不喜欢一些会让她感到肉麻的互动。

什么坐大腿啊、公主抱啊,甚至周宇韬自称老公,喊她宝贝,她都很不自在。

她一直挺排斥肢体接触,可能潜意识里一直觉得情侣间所有的肢体接触,尽头就是做|爱。

而在她的爱情观里,志同道合的沟通,比肉体的交流,更重要。

但周宇韬的背叛让她对这样的爱情观产生了动摇,她很想知道,难道做丨爱这件事真的那么有吸引力吗?

她试了,觉得还好。

肉体的欢愉并不能完全填补精神层面的需求。

就像她和池骁。

没有感情作为基础,他对她越是亲密,其实越是会让她觉得自己像个被物化的用品。

在这栋安全的、豪华的房子里,她有漂亮的衣服,有照顾她的佣人,有空闲的时间,有来自男人占有式的“疼爱”,就是没有自由和平等。

这不就是她曾不止一次和闺蜜林千钰吐槽批判过的金丝雀、菟丝花吗?

人和动物其实是一样的,被豢养久了,就会渐渐生出惰性,习惯依赖,从而丧失独立生存的勇气和能力。

她不想变成那样。

焦虑的一天总是过得格外漫长和难熬,晚上终于等到池骁忙完了一天的工作。

秉持着“吃人嘴短”的原则,她硬是忍到了两人躺进被窝“纯睡觉”时,才开启严肃的话题。


“嗯~”他阴阳怪气地沉吟,然后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我听懂了,你的意思是,你只「卖」到我解决掉池阳为止,就像个妓女一样,给自己明码标价了,是吗?”

他故意用了侮辱性字眼,看到沈摘星脸色变了后,挑眉道:

“怎么?我说错了?你不是这么想的?”

池骁猛地扯下手上那片轻薄的面料,隐忍的火气也随之爆发。

“你意思不就是我们之间只是性丨交易?这么想当妓女,嗯?你知道酋拜有多少妓女吗?知道妓女要做些什么吗?敞着腿取悦,张开嘴讨好,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让男人爽,尊严?别做梦了,男人想无套就无套,想羞辱就羞辱,殴打、凌虐,就算搞死了,因为是妓女也没人会在意。”

他看着沈摘星苍白的脸,眼底满是阴鸷的狠戾:“想当吗?”

沈摘星害怕地摇头,那双清澈漂亮的剪水秋瞳里隐隐泛起水光。

但暴怒中的池骁只想听到她的回答。

“我他妈问你还想当吗?”他吼道,“说话!”

怀里的小女人被他这一声吓得抖了一下,原本含在眼眶里的眼泪也同时溢了出来,摇着头哭道:“不想……”

她身体不住退缩着,连鼻尖都哭红了:“好痛……”

池骁的怒气这才稍稍退去一些,但眸子里那股压不住的邪火却仍在肆虐。

他低头慢条斯理地吮掉她滑落在太阳穴和脸颊边的眼泪,舌尖轻轻舔舐着,指尖也慢慢温柔了下来。

皎洁的月亮映在静谧的湖面上,被一只夜莺划破了平静,星光洒了满湖,传来水声。

气氛旖旎,温度逐渐攀升。

良久,蓄势待发的男人低喘着说道:“这些我碰过的、亲过的地方,全都是我的……知道吗?”

沈摘星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从他疯狂又压抑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

心底不由生出一丝恐惧。

像飞鸟振翅高飞时,突然发现了绑住自己的绳索。

令人窒息的禁锢感,将她层层困住。

仿佛要被囚禁在没有天空的混沌黑暗里。

被抱回房间时,沈摘星的目光掠过冷漠的月亮、狰狞的热带树,还有散落在躺椅和地板上的睡袍和浴巾。

躺在床上时她闭着眼,耳边听着池骁打开抽屉,拆包装盒的声音,很麻木。

自由和梦想,已经离她远去。

沉沦和堕落,她也无力挽回。

热流划过时,她默默咬唇,悄悄红了耳尖。

但耳边的动静突然没了,空气瞬间像静止了一般,感觉不太对劲。

沈摘星睁眼,就见池骁嘴里叼着个方块袋袋,正蹙眉盯着她…看,两人甚至还维持着传教前的预备姿势。

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就见他眼疾手快地将她从床上一把抱了起来。

他低头斜睨着她,脸上是气恼又无奈的表情,扭头吐掉嘴里的东西后,哭笑不得地说:“手刚好就生理期,你是不是专门来折磨我的。”

“啊!”沈摘星低呼一声,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双手捂着嘴一脸羞红要下去,被池骁直接抱进了洗手间。

后来是池骁去找Mary,让她送来了卫生巾,沈摘星才从洗手间里打理完出来。

她重新穿上了内裤和睡裙。

池骁递给她一杯温热水,她乖乖接过来喝了大半杯,抬眸偷看他时,不期然地被逮了个正着……

她赶紧移开目光,抿着杯口低下了头。

池骁被她心虚、胆怯又害羞的小表情逗笑,没得到满足的不爽情绪似乎也得到了一丝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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