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不能参政,那我就去参军,跟着军队一起建功立业,左右要为自己挣来名声。
还记得当时我拍着胸脯保证时,张太师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
事到如今,我又登门找他,属实有些不要脸了。
刚想转身走,就有人叫住了我。
“你小子来都来了,怎么门都不进?
是瞧不上我这太师府?”
我身形顿住,眼眶一下就红了。
张太师一句重话都没说,亲自领着我进了门。
进门后我才发现,原来他在府里宴客,张太师像长辈一般把我带到席位上,笑道:
“还记得吧?这就是前几年放弃殿试的那个小子。”
我心头的愧疚更甚,抬脚就想走,肩上的力气却重了些。
“七步之才,可堪大用。”
短短八个字,却让我再一次红了眼眶。
酒过三巡,好好的一场老友宴客,变成了我的哭诉宴。
我一杯接着一杯,借着酒劲儿,把这些年忍下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
他们听得气愤,挨个数落着许嘉柔和魏星和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又批判他们是如何离经叛道。
还扬言她迟早有一天会后悔。
许嘉柔会不会后悔我不在意,反正她今后和我再无关系。
堂堂七尺男儿,在酒桌上哭得泣不成声。
喝到最后,掌院学士拍着我的肩膀说:“太师识人向来很准,有他替你作保,你小子真是走大运!”
“不过你只能跟着我去翰林院做修撰一职,往后,得看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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