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手被扎的血肉模糊,池屏和阿念在旁边苦苦哀求我停下,我不许她们插手她们只能干着急地看着我受苦却无能为力,我就是要自己记住如今的耻辱,毕竟越痛越长记性。
进全公公急匆匆赶来坤宁宫时,见到我那双鲜血淋漓的手心疼地让我快别剥了,说萧策见了不知道会有多心疼呢。
池屏和阿念正纳闷进全公公为何突然出现在坤宁宫而不是在萧策身边伺候,就听到我询问他一切可顺利?
萧策可无恙?
进全公公笑眯眯地答一切都顺利,萧策无恙只是挂念我遂先派他前来报信,他说秦尚书已经下了昭狱,我这段日子受苦了。
我松了一口气,为了大局着想本宫吃的这点苦不算什么。
秦尚书把持朝政已久,贪赃枉法,枉顾民生,萧策早就看他不顺眼想要铲除这颗毒瘤,于是假意对其施以圣恩将其捧至风光高处,令其放松警惕,背地里则搜罗扳倒他的证据。
除夕夜的这场宫宴就是萧策动手的时机,一举拿下了秦尚书。
我刚把蓝色的宫装换下换上大红色的宫装,萧策就来了,宫人都识趣地退下。
他的额头上渗着密密麻麻的汗,呼吸也有些急促。
我问他是不舒服嘛?他脸上挂着笑说是因为想尽快见到我,所以就一路跑过来的。
注意到我一直把双手藏在背后,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我的双臂,两只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的手赫然出现在眼前,他动作轻柔地将我揽进怀里自责他没护好我,让我受苦了。
夜深时,坤宁宫悄悄溜出了两个调皮的影子。
我和萧策每年除夕夜的时候都会出去玩,现在我的手受伤了打雪仗肯定是不可能了,又不想一直闷在坤宁宫里,磨了好久的嘴皮子他才肯同意带我出去。
寂静无人的宫道上,萧策背着被裹得像只大团子的我一步步走着。
“我只是手受伤了,又不是脚受伤,我可以自己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