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擦擦眼泪:“今日您晕倒,大小姐却说您是装晕,王爷竟也信了,还说,还说既然要装,便装个够。”
“随后王爷就把您禁足了。”
“那你身上这些污泥怎么回事?”
翠竹破涕而笑,面上带了些喜色:“我就说咱们小姐是有福之人。”
“我担心您的身子,悄悄钻狗洞出去请了大夫。
大夫说,您已有了两月的身孕。”
我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对沈行简,我已心灰意冷,可这孩子,恰是在湘湘头七这日被诊出。
会不会是湘湘又回到了我身边?
这是上天给我的礼物吗?
正在我犹豫何去何从时,我那许久不见的娘亲竟也登门了。
她一进来,既没看我苍白的面色,也没看我床头的药碗,只是将我屋内的陈设扫了一圈。
黄花梨木精工雕刻的拔步床,上头挂着一匹万金的月影纱。
一呼一吸间闻到的是波斯国贡品玉华香,桌上泡的是有价无市雨前龙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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