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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不详,娘不爱,逃荒后她占山为王全局

染仙衣 著

其他小说连载

有想法就付诸实施!林思泠当即跑去祠堂附近踩点了。祠堂门卫是个三旬左右的壮汉。蹲在门口,捧着生地瓜啃。林思泠围绕他转悠一圈又一圈,对方冷眼,完全吓不退她。目光落在那带着丝丝红色的地瓜上,口水疯狂地分泌。“宋二丫头,你来见你娘最后一面的?”终于,壮汉实在受不了她如饥似渴的泛绿目光了。勉为其难,把啃得只剩尖端的一小块地瓜递给她。“是......”林思泠一点不介意这上面沾着他的口水。生存面前,矫情给谁看?她甚至怕对方后悔!连忙将那地瓜块,一口塞进嘴里。嚼吧嚼吧,来不及品尝滋味,迫不及待吞下肚。壮汉看着她的样子,表情些许怜悯。不过同宋二婶一样,他很快敛去这种神色。“谢谢宋七叔。宋七叔,我能去看看我娘吗?”壮汉名叫宋安和,家里排行老七。他家和宋...

主角:林思泠公玉谨   更新:2024-09-30 1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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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思泠公玉谨的其他小说小说《爹不详,娘不爱,逃荒后她占山为王全局》,由网络作家“染仙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想法就付诸实施!林思泠当即跑去祠堂附近踩点了。祠堂门卫是个三旬左右的壮汉。蹲在门口,捧着生地瓜啃。林思泠围绕他转悠一圈又一圈,对方冷眼,完全吓不退她。目光落在那带着丝丝红色的地瓜上,口水疯狂地分泌。“宋二丫头,你来见你娘最后一面的?”终于,壮汉实在受不了她如饥似渴的泛绿目光了。勉为其难,把啃得只剩尖端的一小块地瓜递给她。“是......”林思泠一点不介意这上面沾着他的口水。生存面前,矫情给谁看?她甚至怕对方后悔!连忙将那地瓜块,一口塞进嘴里。嚼吧嚼吧,来不及品尝滋味,迫不及待吞下肚。壮汉看着她的样子,表情些许怜悯。不过同宋二婶一样,他很快敛去这种神色。“谢谢宋七叔。宋七叔,我能去看看我娘吗?”壮汉名叫宋安和,家里排行老七。他家和宋...

《爹不详,娘不爱,逃荒后她占山为王全局》精彩片段

有想法就付诸实施!


林思泠当即跑去祠堂附近踩点了。


祠堂门卫是个三旬左右的壮汉。

蹲在门口,捧着生地瓜啃。


林思泠围绕他转悠一圈又一圈,对方冷眼,完全吓不退她。

目光落在那带着丝丝红色的地瓜上,口水疯狂地分泌。


“宋二丫头,你来见你娘最后一面的?”


终于,壮汉实在受不了她如饥似渴的泛绿目光了。

勉为其难,把啃得只剩尖端的一小块地瓜递给她。


“是......”

林思泠一点不介意这上面沾着他的口水。


生存面前,矫情给谁看?


她甚至怕对方后悔!

连忙将那地瓜块,一口塞进嘴里。

嚼吧嚼吧,来不及品尝滋味,迫不及待吞下肚。


壮汉看着她的样子,表情些许怜悯。

不过同宋二婶一样,他很快敛去这种神色。


“谢谢宋七叔。

宋七叔,我能去看看我娘吗?”


壮汉名叫宋安和,家里排行老七。

他家和宋里正家是邻居,关系要好,故而宋安和得到看守祠堂这份工作。


此时宋安和看着林思泠,一脸为难。


“宋二丫头,不是我不让你进去看你娘......你现在即便去看了她,有什么用呢?”


将死之人,见面徒增伤心罢了。


林思泠用破烂的脏袖子擦擦眼睛,泛红眼眶。


“宋七叔,死刑犯还供给一餐断头饭呢,这生我养我的娘,村里也不让我见最后一面?”


她很想大声咆哮“凭什么”,无奈人微言轻,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得采取怀柔对策。


宋安和一阵沉默。


别看他块头大,心地不坏。

对于林思泠母女的遭遇,他非常同情,奈何他不是能做主的人。


林莹莹长相年轻漂亮,加上新死了男人,一个村的狂蜂浪蝶,围绕林莹莹转。


村里的女人,恨之入骨,包括他媳妇。

若他这种关键时刻敢露出点什么声色,家里这关他就过不了。


但林思泠的请求,完全合情合理,他倒是可以网开一面。


想通,从身上又摸出一个小地瓜,这是他的晚饭,递给林思泠。


“宋二丫头,那你进去看你娘一眼吧。

这个地瓜,给你娘吃。

记住,长话短说啊!”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多谢宋七叔!”


林思泠接着小地瓜,强忍住塞嘴里的冲动,跟着起身的宋安和,走进大门。


祠堂在内院,平常封闭。

外院几间杂屋,一道围墙,是宋安和的工作地点。


林莹莹便是关在外院其中一间。


宋安和一边掏钥匙叮当开门,一边低声告诉林思泠。


“昨日你娘被你奶他们送过来时,被打得不成样子,裙子上有血,不知道肚里孩子能不能保住。”


他叹了口气。


“你奶硬说孩子是隔壁村马赖子的,马赖子没抓着人,跑掉了。

真是个没担当的,撇下你娘一个人......”

林思泠一脸漠然听着。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已经不试图为她娘叫屈申冤了,明摆着宋家村想置他娘于死地。


宋里正能当上里正,可能被周老太牵着鼻子走吗?


无非是觉得林莹莹一个寡妇,无依无靠,留在宋家村是不稳定因素,不利于他管理。

索性顺遂周老太的意,把人给解决了。


还能杀鸡给猴看,给村民一个警示。


现在人人愁了上顿没下顿,人心惶惶,谁有功夫管林莹莹是不是被冤枉的。


瞄宋安和手拎那一大串铜钥匙,林思泠在内心判断,她有多大几率偷出它们?


虽说宋安和人不错,可她娘眼瞅要死了!


宋安和推开木板门,发出“吱嘎”难听的声音。

他站在门口,朝内喊了一声。


“二振媳妇,你闺女来看你了!”


黑洞洞的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响动。


宋安和朝林思泠递个眼色,示意她自己进去,同时叮咛一句。


“早点出来!

耽误太久,被人撞见,我不好交代。”


“好,谢谢宋七叔。”


林思泠再次道谢,摸着黑,进入房间。


等眼睛适应了光线,才发现昏暗的木板房内,没甚家具,就一堆稻草。

一条娇小的人影,蜷缩在草堆里。

大肚子相形她的体型,非常明显。


听到脚步声,一动没动。

不知是不想理会,还是昏迷过去了。


原身胆小懦弱,与她娘感情并不深。

整个宋家,宋振大概是唯一真心疼她的人。


可惜好人不长命,一次意外,让原身失去了头顶的保护伞。


林思泠蹲到草堆旁边,想查看林莹莹的情况。

结果,对方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眼神,反将她吓了一大跳。


林莹莹神情冷漠异常地瞅着自个闺女,说出的话,像寒冬腊月的风,嗖嗖直冒凉气。


“死丫头,这个时候才来探望,巴心不得我早死吧?”


林思泠......

难不成原身其实也不是林莹莹的种?


要不,亲娘怎会一直不待见亲闺女呢?


她不多说话,怕林莹莹发现自己闺女芯子换了,直接将手中的小地瓜递过去。


“断头饭!

宋七叔给的,娘你吃吧。”


林莹莹险些被她一句话噎死。

没好气怒瞪她一眼,抢过地瓜,便往嘴里送。


那地瓜小,她狼吞虎咽,很快见了底。


林思泠在旁边看得干咽唾沫,悄悄捂住自己饿得几乎没了知觉的肚子。


林莹莹注意到了,没理会。


她自顾不暇,哪还有空管旁人。


“娘,你腹中孩子......”

林思泠打量她,小心翼翼问:“没事吧?”


林莹莹猛地抬起头,眸子里透露出一丝疯狂。


“死丫头!

和你那个死鬼爹一样——老娘命都快没了,你们只惦记老娘肚里的孩子?”


林思泠有点无语。


她这不是担心她娘万一流产,影响跑路吗?


再说了,婆家人歹毒,她爹宋振对她娘是真的好。

之所以进城打工,不就是为了给媳妇孩子一个更好的生活?


翻遍原身记忆,宋振是个老实憨厚的人。


连原身可能不是自己的种,都能接受,视如己出。

这样一个男人,你说他窝囊,能说他不好?


“娘......”

林思泠迟疑着,说出自己的计划:“我打算从宋七叔那里偷出钥匙。

咱们趁夜逃离宋家村吧......”

虽然不大可能成功;即使成功,也面临种种未知危险。

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林莹莹被浸猪笼,自己被宋家人卖掉?



林莹莹先是一惊,继而怒火中烧。


“死丫头!

你拿刀做什么,难不成还敢弑母?”


“你确定你是我的生身母亲吗?

对我的伤、我的病,不闻不问!

整日非打即骂,一心置我于死地......”

林思泠满怀恨意。


短短几天,她恨不得把眼前的恶妇杀掉!

不知原身是怎么忍过这九年的?


“与其等你打死我,不如我现在就出去嚷嚷:你是宋家村差点被浸猪笼的淫妇,伙同奸夫伤人后逃来了县城......”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林思泠头一偏,口鼻出血。


林莹莹这一巴掌用足了十成十的力气,咬紧牙关,一字一句。


“有你这样说自己娘的吗?

生下你,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林思泠握住刀把的手不停颤抖,用尽浑身力气,才没挥舞出去。

往对方啐出一口血沫子,毫不示弱再次面向对方。


“没人求你把我生下来!

你以为我很期待来到这个世上吃苦受难吗?”


“如果生孩子只是为了满足你的某种私欲,你这种娘,恶毒!

恶心!”


林莹莹气得再次扬起手,不想刚一动,肚子就是一阵抽痛。

她脸色发白,立即微微佝偻下腰护住小腹。


这个遗腹子,大概率是她后半生的希望。

请有经验的老人看过,说是个男丁,可千万不能被死丫头气没了!


“死丫头,快......快去找你邢叔,求他帮忙请个郎中来!

你弟弟......怕是保不住?”


林思泠......

这女人有大病?


才毒打她,逼她动了刀,这就向她求救?


当她是没有火气的泥人?

还是认为她是自己亲闺女,不会记仇?


她巴不得她去死!


不过,看到林莹莹下身裙摆,当真染上了小块红,心里一动,还是丢了刀,向前扶住对方。


“你先回卧室躺下,我去找邢叔请大夫!”


林莹莹颤颤巍巍跟她走,嘴里没断辱骂:“死丫头,你弟弟若有个闪失,老娘打死你!

把你提脚卖城西去......”

城西什么梗?


林思泠心里打个问号。

不耐烦地推搡着喋喋不休的聒噪女人。

等其倒在床上后,转身小跑出屋,去找邢峰。


林莹莹骂骂咧咧坐起来脱鞋子,感觉屁股底下软软的,伸手掏出个油纸包。


她一下子愣住了。


此刻天色不早,忙碌一天的邢峰回家,正在煮晚饭。

旁边公玉谨用清冷的声线,朗读论语。


虽然邢峰听不懂,不耽误他一脸我外甥怎么如此聪明的得瑟。


和谐的家居环境,被风风火火跑来的林思泠破坏了——

“邢叔,我娘见红了!

你知道附近哪里能请到郎中吗?”


“好好的,怎么突然见红了?”


邢峰捏着饭勺子错愕。

发现林思泠半边脸红肿,嘴角血迹尚未擦干净,顿时了然。


“你又惹你娘生气了是不是?

泠丫头,我早就提醒过你多次,不要惹你娘......”

“是,怪我!”


林思泠冷着脸:“怪我肉里长骨头了——我娘往死里打我,反而因为用力过猛,弄痛她自己、动胎气!”


邢峰......

旁边公玉谨手捧书卷,“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这一笑,仿佛阳光驱散海平面浓黑的雾气,眸光如同波光粼粼的水面,霞辉绚丽。


邢峰本欲沉下脸的,给这一笑,笑没了脾气。

顿了顿颇为无奈地放下饭勺:“我去给你娘请郎中。

谨儿,你帮忙看着点火!”


公玉谨答应一声。

见林思泠打算跟在邢峰身后离开,叫住了她:“林思泠!”


第一次被人喊全名,林思泠还有点不习惯。

回过头,看向对方那张钟灵毓秀的脸。


“我给你的金疮药,可以用来擦脸。”


公玉谨瞧着她高高肿胀起来的嘴角,目光飘忽,似乎透过她想到了什么人。


林思泠下意识摸摸自己火辣辣疼的腮帮子。

充斥胸腔的恨意,为之一淡,取而代之升起一股暖流。


“知道了......谢谢公玉哥哥提醒。”


本以为是天上高不可攀的明月,没想到频临崩溃时,两次是对方送上救命稻草。

让她从黑暗中走出来,感受到人性温暖。


“不必谢。”


公玉谨微卷的睫毛颤动,敛去眸子里的冷漠:“我只是觉得你本来就不好看,若还毁了容,将来怎么嫁得出去?”


林思泠......

所有的感动统统消散,攥紧小拳头,只想要打人!


什么叫本来就不好看?


她一个劳动人民,被恶毒娘磋磨,当牛马使,风里来雨里去,能好看到哪里?


如果她像公玉谨这样,给人捧在手心,饭来张手衣来伸口......不是,过于愤怒语无伦次了!


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一心只读圣贤书,她现在也是位颇具气质的小家碧玉!


狠狠瞪眼公玉谨,扭头大步走出邢家门。

家里还有个嗷嗷叫的神经,在等她侍候呢。


不过,提早进屋容易挨骂。

她站在门口,等邢峰急匆匆领着位两鬓斑白的老头回来,方才跟着两人走入卧室。


大家一进去,就被屋里的情形弄得一呆。


只见林莹莹靠在床头,左手托着油纸包,右手捻起一片卤肉,仰头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上面的油脂。


约莫是舍不得一口吞下,满脸陶醉的模样。


面面相觑,空气凝滞住了。


林思泠扭头回厨房。

接下来,没她什么事了。


诊脉看病给药钱,轮不着她。


邢峰忙前忙后,送走老大夫,拿了两副安胎药回来,交代林思泠每日三次煎给林莹莹喝。


纵使他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继续说什么偏见之词,而是换了种劝解法。


“泠丫头,怀孕的人身子重,脾气不好,你尽量顺着点你娘。

好歹她十月怀胎,辛苦将你生下来!”


林思泠心说,若不是自己穿越过来,可怜的原身早就一命呜呼了!

哪里还轮着你在这里瞎咧咧装好人?


林莹莹是这具身体的亲娘,可原身也把命交还给了对方。


她神情漠然点头:“邢叔,今晚辛苦你了。

等她好起来,让她亲自登门向你道谢!”


邢峰一个武夫,没有听出这话中有话。


摆摆手,略带疲乏地叹气:“你娘俩和睦相处,把日子过好,我二振兄弟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林思泠挑眉,目送他萧索的背影,没入门外的黑夜里。



几个小叫花面对她手里雪亮的刀,面面相觑。


做梦没想到日常欺负人的行为,踢到铁板。


怕惹到不该惹的人,他们精挑细选,好不容易相中眼前可能有肥水可捞的小白兔。


结果跟踪到无人地方,对方二话不说,直接亮出一把刀要和他们拼命!


求口饭吃而已,有必要露出一脸将他们碎尸万段的表情吗?


听声音,对方竟然还是个小女孩!


据说江湖上有四类人轻易不能惹——僧姑、老人、小孩、女人。


在不该出现的地方碰上他们,便要当心。


因为这几类人一般不出来单混,若是出来了,必有过人之能,不可小觑。


几个小乞丐自然是没听过这种话。

眼瞅着林思泠那黑幼瘦的脸上,充满不符年龄的杀意;一对黑黢黢眼睛,像是深渊,呼啸而出的恶意欲将他们吞没......

他们全部怂了。


“不、不给看算了......”

小叫花头欲追随几个手下脚底抹油,临走前还要在林思泠面前表现勇气,回头战战兢兢丢下一句。


“疯丫头,出门还带刀......”

林思泠冷冷目送他们背影,将刀插回竹篮里。


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巷子深处,传来“噗嗤”一声,女子轻灵的笑声!


宛如惊弓之鸟的林思泠,一把紧握住刚松开的刀柄,转头朝身后望。


只见巷子里一户人家,有个年轻女子开门出来泼水。


那胭脂色提花齐胸福裙,外罩纱衣,一头黑压压云鬓蓬松,像海棠春睡,星眼朦胧。


大约是刚好望见这一幕,觉得有趣,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片灰突突的世界,这女子是林思泠唯二见过有颜色的人。

美丽,鲜活。

与周遭满脸菜色的饥民,格格不入。


“小丫头,你胆子倒是真大!”


年轻女子泼了水,提着铜盆,似笑非笑:“那几个混小子若是去向衙门举报你,执刀上街。

赶明儿,你便不知被官府提脚卖去哪了?”


林思泠松开握刀的手,心里一阵惊悚。


见对方要进屋,连忙跑过去:“这位姐姐,谢谢你提醒我!

请问,集市怎么去?”


年轻女子手扶住门框打量她。


“集市在靠近城门的地方。

每道城门附近,有一个集市。

不过,小丫头你去集市,怎么会找来这里?”


林思泠不好意思地回答:“我们一家,才搬来县城三天,不熟悉环境。”


年轻女子了然一笑:“难怪。

那你快回去吧......以后这种小巷子,千万别随便一个人走进来了!”


林思泠见她和气,灵机一动:“姐姐,你买菜吗?

我家里种了些菜,不多,想卖了换些粗盐。”


年轻女子关门的手再度一顿,目光落到她怀抱的篮子上。


“卖的什么菜?

我瞧瞧。”


林思泠揭开面上的树叶,将篮子双手捧着送到她面前。


年轻女子五指豆蔻尖尖,拿起一根玉米棒子,剥开顶端皮叶看看颗粒饱满的里面,露出满意神色。


“虽然我不负责采买,但你这菜看起来比平时采买的好。

怎么卖的,我要了!”


林思泠诚挚地说:“姐姐,我也是第一次卖菜,不知道行情,你看着给就是了。”


年轻女子略顿,回头朝门内唤了声,叫出一个丫髻垂丝的女童。

短衫长裙,比林思泠高半头,肤色白皙,看上去颇为精明。


“秋蝶,你管厨房,来瞧瞧她卖的菜,给多少钱合适?”


“姑娘,今日的菜陈妈妈不是已经采买回来了吗?”


尽管不解,秋蝶还是上前看了看林思泠篮子里的菜。

只一眼,便明白自家姑娘为何要买。


这小丫头卖的菜,确实上好,比集市的强多了。


卷心菜翠绿,鲜嫩多汁的样子;三根粗壮的玉米棒,籽粒饱满齐整,看着就让人想来上一口。


无怪乎从不关心俗务的姑娘动心,她也嘴馋了。


“这么早便有玉蜀黍卖了?

长得还这么好,小妹妹你家人是会种田的!”


林思泠嘿嘿傻笑。


她称之为玉米,原来这地方的人叫玉蜀黍。


这玩意儿明朝才有,怕这架空世界没出现,卖之前还想了番说辞。

既然有,那省却大麻烦了。


“玉蜀黍给你算五文钱一个吧。”


秋蝶想了想说:“包菜,市价5文到8文的样子,你这个新鲜,十文怎么样?”


虽然知道灾害后物价贵,但没想到一点蔬菜这样值钱。

林思泠按耐住内心喜悦,面上淡定地点了个头。


“好。

两位姐姐,以后你们还会买菜吗?

我可以经常送些过来。”


今天差点被小叫花抢劫的事给她提了个醒。


她一个小孩子,去集市路远不安全,不如就近找可靠主顾买她的菜。

反正产出不多,循序渐进,待有能力保障自身生存再说。


年轻女子抬手让秋蝶把菜拿进去,顺便拿钱。

闻言看她一眼,露出一抹似笑非笑来。


“小丫头,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这地方是哪里吗?

胆子忒大,还说要给我送菜?”


林思泠一愣。


难不成眼前女子有了不得的身份,她平头百姓不能随意接触?


“这里是窑子。

这条巷子,进去全部是私人窑子。”


仿佛看穿她的心思,年轻女子轻笑,毫不避违地向她眨眨眼,媚眼如丝。


“我吗,大家叫我妘叶。

稍微向周围人打听一下,你便知道我很出名!”


林思泠......

难怪她和对方交流这么久,一条深巷,左邻右舍,没见冒出人影。

感情是因为没到营业时间?


不过,作为卖家,她管顾客身份做什么呢?


她只知道眼前和气的漂亮姐姐,让她挣到了来这异世的第一桶金。

对方没有因为她年龄小、穿着寒酸就刻意压价。


所以,她认真地看着妘叶:“妘叶姐姐,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青楼女子不乏深明大义者,你无需妄自菲薄。”


这回轮着妘叶诧异了。


“小小年纪,你还知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


正想细问,秋蝶回来了,拿二十五枚铜板,用线穿成小串,递给林思泠。


妘叶眯缝眼睛,眼角下一颗细小泪痣,若隐若现。


“妘叶姐姐、秋蝶姐姐再见!”


林思泠将钱贴身放好,心满意足、彬彬有礼向两人挥手道别。


“不介意这地儿埋汰的话,以后有菜,你只管送过来。”


妘叶唇角上弯,眼中带笑,说道。


秋蝶些许纳罕地瞅瞅自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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