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毫不犹豫地抽出手来,在他的领子上蹭干净,说了今天第一句话: [王爷,玉竹身上没什么可图的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本就不能再生育了。
] 他脸颊上的潮红迅速褪去,脸色很快变得苍白,整个人开始颤抖。
我听到他喃喃自语: [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
] 我不去看他,又开始装聋作哑,继续手里的绣活。
他蹲坐了一会儿,可能是觉得没意思,带着酒出去了,到晚上也一直未归。
机会这不就来了。
当天晚上,我一把火烧了院子,卷了财产带着贴身丫鬟袅袅死遁了,租了条船,一路往金陵去。
我再也不会回到这里。
我与煜王爷是少年夫妻,自小的情分。
他初时就不十分喜爱我。
非要说的话,他并不喜爱我这样的大家闺秀。
我此时此刻背靠着船舱假寐,又想起那张愈发消瘦的脸。
已经是第二日夜间,月色沉凉如水,如霜一般铺陈在我的半边衣裙上。
此时想必他已经回府,也已经发现我或许死去了,还烧成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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