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空气干，最近几天空气质量差，
空中全部都是灰尘，
画上不免落灰，可也不影响观感。
姑姑在房间作画，奶奶叫她吃饭，刚好看到了画上的灰尘。
奶奶闲不住，从餐厅找了块湿毛巾。
一挥手，画布湿了大半，颜色全部晕染在一起，
奶奶也慌了，欲盖弥彰，把所有的画都擦了一遍，
等姑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价值连城的画作已经全部成了废纸，
姑姑几乎快要疯掉：
“你有病吗？
为什么要用湿毛巾擦画布？”
“你知道这些东西多少钱吗？
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我能答应照顾你已经很不错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6
被沾湿的画不仅有姑姑自己买的，还有别人暂时放在这里的，
姑姑的定制稿也被破坏了，
光是赔偿款就不下七位数。
姑姑的声音几近抓狂，
头发乱糟糟的像个疯子一样，
奶奶没有半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湿了又怎么了，我觉得比以前更好看了，”
拿起画布展示：
“你看，这个花晕开以后更有感觉。”
姑姑翻白眼，气得大喘气，
奶奶见她不说话，开始卖惨：
“我一个老太太，看到东西都落灰了，好心给你擦一下，你居然还骂我。”
“这个画擦完也很好看啊。”
“你既然要收藏，卖钱就和你没关系了，干嘛在乎这么多。”
“合着我帮你干活，还做错了。”
奶奶流着泪，看着我和二叔，
二叔昨天刚被姑姑骂完，现在终于到了出气的时候，
急忙帮奶奶说话：
“对啊，妹妹。
咱妈也是好心，不过办了坏事。”
“不就是一个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