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问的一怔，眼中带着疑惑：“她不是以前你身边的一等大丫鬟吗？”
“那你觉得她怎么样？”
苏钰被我问的愈发疑惑，却还是笑着说道：“挺可爱的一个小丫头，蠢蠢的，有时候又有点鬼机灵......”
我长叹了一口气，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她已经不在了。”
我眼见着，她的笑容以肉然可见的速度败落。
而我接着道：“苏钰，我身边的丫鬟，你都没见过几次，你是如何了解她是什么样的脾性？”
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不想错过她的任何一抹情绪。
毫无意外，我从她的双眸中看到了迷茫和疑惑。
我终于确定，这个问题，她回答不了。
在她的记忆中，她几个月前才刚认亲回太傅府，而我身边的丫鬟，她该是不熟悉的。
但她却下意识地说出这些话，似乎很了解巧儿的样子。
“苏钰，你好好想想，你到底是谁？
而我，又到底是谁。”
我看着她，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般，一张脸倏地苍白开来，然后仓惶离去。
而我在她离去后，重新躺回了摇椅上，反复摩挲着衣袖上的桃花绣线，陷入了沉思。
巧儿一定来过，只是我忘了。
因为这件衣裙的袖口处，曾被我不小心划破了一道口子。
我曾好几次想过巧儿的绣工好，等苏怀钧帮我把她带来时，我一定要让她帮我补补。
也就是在我努力回忆的一瞬间，一些零零碎碎的记忆像是冲破了某种枷锁，开始如走马观花般，在我的脑海中闪现。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