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州,我……我不想喝酒。”
谢玉珠就那么委屈地看着他,裴景州突然动了。
他揽过谢玉珠的后脑两人距离拉近,对着她粉嫩的嘴亲了下去。
谢玉珠的手攀上他的脖颈,动情地张了张嘴露出一道小口。
裴景州顺势滑进去从亲吻变成舌吻。
我从来没觉得十秒这么漫长过,我坐在原地看着他们接吻,眼泪早已在他们两人靠近时滑落,心绞痛,身上的骨头也痛,痛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接吻的其中一个人居然是我的丈夫啊,我捶了捶胸口那里好像有一块石头堵住。
裴景州明明知道这样最会刺痛我,可还是做了。
之前喝的那杯酒在胃里翻涌,我快要吐出来。
我想逃离这里,还好因为都围了过去没人挡住我,我很顺利地开门离开了。
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蹲在路边不顾形象地放声大哭。
回想起从前创业的日子,我从来都不觉得苦觉得累反而很幸福,两个人蜗居在小小的房子里每天一起上班下班买菜做饭,周末会去公园里放松散步聊天。
那时的我们羡煞旁人,我也以为我找对了我余生要托付的人。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胸口重重起伏,彻底对裴景州死心。
不知不觉走到我们开始创业时第一间办公室附近,忽然看见前面一家卖糖葫芦的小摊贩,那是我之前最爱吃的了,我想再吃一次便一门心思想抢到最后一根往前疾步走着。
我发现周围的声音变得不真切了,眼前也开始越来越模糊。
“来人啊快打120!”
“哎哟这小姑娘怎么流这么多鼻血啊!”
……
渐渐地我没了意识闭上了双眼。
我不是死了吗?
怎么还能听见声音?
我低头看着自己透明的双手,有些不敢相信。
我看到又来附近闲逛的护士跪地给我做心肺复苏争取黄金三分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