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话的松开我,然后一只手解扣子半天也没解开,我只能亲自动手。
他的肩膀红了一大片,有的地方甚至渗着血,不知道打了多少下。
俗话说得好,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我以为自己练就了铁石心肠,却依旧会为这样的场景所触动。
“去医院吧!”
他有些抵触,整个人靠着门瑟缩成一团。
“不,我不去,去了医院你就不见了。”
“你不去我现在就走。”
他慌乱的站起身,垂着的手臂不自觉的摆动。
“你别走,我现在就去。”
没走两步,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我们扶起他,让司机把他背了出去。
到医院后,医生告诉我,他的情况需要手术。
犹豫了片刻,还是签了字。
做完这一切,我让刘妈守在这儿,让司机把我送回了家。
要说一点不担心是不可能的,只是我不想再跟他有更多纠葛。
第二天他又给我打了电话,这次他是清醒的。
“你当时……也是这么痛吗?”
他的声音低缓又落寞,每一个字都表现出低迷的情绪。
“没有,我没你那么严重。”
“我说的是心。”
心脏咯噔一下停了半拍,怎么不是呢?
但我依旧口是心非道:“陆泽川,你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之后跟他再没有了联系。
爸妈出狱那天,我早早的就在监狱外等着。
看到他们,积压已久的情绪爆发,我终于抱着他们哭起来,持续了很久。
不一会儿,陆泽川的司机走到我们面前示意我们上车。
看出了我的犹豫,他说道:
“放心,陆总不在。”
我朝马路上望去,看到一个落寞的身影,他手上打着石膏,打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