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的那天。
薄言安领着他的小青梅去扯证。
他们十指相扣,满脸甜蜜的从民政局出来。
我在他们面前,被一辆失控货车撞的血肉横飞。
薄言安慌了,松开小青梅的手,冲进一片血泊中,抱起我的尸体绝望落泪。
可一切都晚了。 1 第二天早起,我化了个淡妆,穿了件修身的白色旗袍,及腰长发扎成丸子头,乖乖等薄言安回来。
他推门进来,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我,眼底闪过一抹久违的温柔,走过来要抱我。
「浅浅,对不起,这段时间没好好陪你。」
我偏头躲开他的触碰,冷淡道:「薄言安,离婚可以,得等一个月。」
一个月之后,是我妈出狱的日子,我想带她好好玩一天,弥补缺失的这三年。
薄言安寡淡深沉的眼冷下来,斩钉截铁拒绝:「不行,一个月时间太长了,傅柔受不了。」
「她受不了我就受得了吗?薄言安,到底谁才是你的妻子?」我直视着他的双眼,心里还是涩痛。
毕竟是爱了五年的男人,想要彻底放下,那就是连着血肉一块往外拔。
薄言安眼神颤了下,过来拉我的手:「浅浅,要不是你妈,傅柔也不会变成那样,你就当可怜她……」
「是我逼她进去救你的吗?薄言安,要么一个月之后离婚,要么你带着我的死亡证明去民政局办理离婚。」
我用自己的生命威胁,薄言安最终还是妥协了。
不过他让我去照顾傅柔一个月。
我爽快答应了。
傅柔的病房在六楼,没有电梯,到了医院薄言安想要抱我上去,兜里的手里突然响了。
是傅柔的主治医师,打电话说傅柔又发病了。
薄言安立刻撇下我飞奔到六楼。
我扶着扶手艰难地赶到病房时,傅柔正缩在薄言安怀里,哭的像个孩子。 「言安,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傻瓜,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薄言安宠溺地摸着她的发顶。
2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他眼底是自己都没发觉的深情,薄削的唇微微扬起,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
我的小腹忽然一阵痉挛,疼到卷缩在地上大口喘气,薄言安也没有察觉。
还是傅柔看见我,眨了下乌沉沉地眼:「言安,她是谁啊?」
薄言安这才发现我坐在地上,头发被汗水浸湿。
他眼中闪过一抹担忧,想过来扶我,却被傅柔拉住了手。
我缓了一会儿,等疼痛过去,扶着门站起来,对傅柔伸出手:「我是薄先生请来照顾你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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