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好，所以你找我来，就是想说你们是真爱？”
方如言咬唇，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她站起来，直直跪在我面前，“顾姐，你放过沈老师吧，你们结婚这么多年，他的工资都是你在保管，他身体不好，以后需要钱的地方很多……”
方如言这么一跪，咖啡店的客人都看了过来，还有人举起手机拍照录视频。
她重复着刚刚的话，一声比一声大。
我觉得好笑，凭这就想逼我就范？
我没理她，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7
咖啡厅的事情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
不知情的网友都在骂我是个嚣张跋扈的老太婆，让警察来抓我。
他们都同情方如言这个气质温婉的阿姨，还在网上隔空声援她。
女儿打电话给我，“妈，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方如言那女人可真会作妖！”
我安慰，“放心，我心里有数，不怕她作妖，就怕她什么都不做。”
网络的力量是双刃剑，视频传播那么广，方如言在北京的债主，应该能看到吧？
方如言受了大委屈，我知道沈嘉禾一定会找我算账。
我联系了律师，准备好他的日记本复印件，照片复印件，以及在咖啡厅的录音。
果然，沈嘉禾的轰炸电话打了过来，“顾清溪，你凭什么让她给你下跪，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挂断电话。
沈嘉禾再打，只要他出言不逊，我就继续挂电话。
直到他情绪略微平静下来，我丢给他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