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一片人跪地不起。
老者道:“陛下、娘娘,臣知错了。”
其他人接连道:“我们知错了。”
我和沈栀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还是先按公主说的把那风印放在正厅内。
四姝馆的另外三人也带着总裁们来了。
“这是啥?”
“别动,这可是凤印。”
“啊?”
“是西焉前朝的。”
“西焉的,还是前朝的?
那管什么用。”
“不知道啊,我估计是上头的意思,刚刚听那太傅和皇上皇后道歉来着。”
“真的假的?”
“真的!”
自那天之后,女校的事再也无人出面阻拦,越来越多的女子入了学。
我们还办了“女子助学基金”。
为没有钱交学费的姑娘们筹集资金,为女子教育作保障。
后来,各地女子也开始兴办学堂,我们教出去的学生也回到州县上教书。
京城的女校就此成了女人界的“耶路撒冷”。
每到考学之时,来拜那枚凤印的人都要排长队。
16
或许是女学士多了,都没等大家反馈,圣上就开启女官酌考。
因为女校是由我们几个人出资出力的,被特批入宫旁观。
那天来接我们的马车从街头排到了街尾。
为了仪式感,我们还把凤印搬了过去。
参加酌考的学士们有不少我们的熟面孔。
我们路过时都不停为她们加油,也为所有参考的女士们鼓劲。
圣上同意把凤印放在中心,大家都围坐在侧填写答卷。
终了,前三十名都当场得封女官,与男子享有相同的权利与地位。
凡是参选的,都能从书库中挑选感兴趣的书籍带回家。
我们四姝扭扭捏捏地到皇帝和皇后前面行了礼。
“怎么?
有事?”
周轩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