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挥了挥手： “你们都退下！”
又对我与夏知音道： “清棠与夏姑娘留下。”
我与夏知音被带回了姑母的宫殿，姑母屏退众人。
她随手拿起一只月白釉玉壶春瓶狠狠砸在地上，嘴里骂道：“气死我了。”
“哐当——”玉碎的声音回荡在大殿，碎片散了一地。
夏知音被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后来又意识到自己表现的不对，一时间跪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只觉得好笑，也懒得管她。
对姑母的行径我早已见怪不怪。
姑母与我阿爹将门出身，都是暴脾气，人前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人后一言不合家具遭殃。
我说：“姑母别气了，现下想想该如何应对？”
姑母的手摸上我的脸，眼中闪着泪光，神情里全是心疼：“棠儿，疼不疼？”
我鼻子一酸，终是落下泪来，我握住姑母的手：“姑母，不疼。”
夏知音这才反应过来：“你们……你们都知道？”
我和姑母看向她，异口同声：“我们上官家的儿郎，能走到今日，自然不像顾家那对狗父子是个傻的！”
姑母叹了口气：“原本以为顾沐川那个兔崽子对你是个真心的，本宫这才收了他，没想到他竟这般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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