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现在看起来不是那么面目可怖,倒是很急切的样子,还关心着他。
“你想干什么?”
武大郎在迷迷糊糊中问了这样一句话。
只见此女一脸羞愧难当的模样:“对不起,我……”
听她说话支支吾吾的,武大郎大概回忆了一下,眼前的场景很熟悉,武大郎有点头疼,他也觉得胸口特别疼,想明白了,现在是自己去捉奸然后被西门庆一脚踹倒那天,自己晕过去了,刚刚被抬回来。
这一天潘金莲没有害自己,也不是刚才她害自己那样吓人的模样,和往日不敢抬头不爱说话的样子倒是很像。
武大郎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他决定死活不喝这个药,不喝药自己撑着至少不会死。
“大郎,该喝药了!”
这句熟悉的话说了出来,武大郎胡乱应对说:“我现在喝不下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他就想看看潘金莲会不会灌他,如果不灌,那就说明药里没毒,因为那碗有毒的药自己真真切切的记得是她灌自己喝的。
潘金莲竟然没有硬要他喝,而是放在了桌子上:“也好,不过你还是趁热喝,药温多了就不好了。”
这语气确实不似刚才要杀自己时那样急切,潘金莲一边抹泪,武大郎顺带着也回忆起了刚才发生的事。
哼,这些天老子忙里忙外天天买饼,累的是腰酸背疼,你倒好,大白天趁老子不在就去偷汉子,还和你那奸夫一起害我,既然老天爷给我这次重新活命的机会,我让你和你那奸夫还有那老猪狗都吃不了兜着走。
武大郎心里恨,但是嘴上要好好说话,他卖力的伸出手,去拉潘金莲,潘金莲没有理会他。
“娘子啊,委屈你了。”
“你说哪里话,是委屈你了。”
潘金莲还在哭,这梨花带雨的模样我见犹怜,那西门庆喜欢说明正常,要是不喜欢,那就不是正常人了。
“娘子,我知道,你跟我这些年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