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六芒星的款式…倒是新奇…”
“下次戏瘾犯了,记得提前知会我一声,闹得记者朋友们摆个乌龙就不好了!”
秦楠昕巧笑倩兮,把戒指套在左手食指上。
不是无名指,不是中指。
而是象征单身的左手食指。
我怔了怔,缓缓站起身来。
摄像头顷刻间对准我。
“严导,您刚刚的求婚仪式,是真的在演戏吗?还是说,您跟楠昕一直在秘密交往?”
我脸色铁青,没有说话。
秦楠昕招招手,镜头转向她,“那自然是演戏啦!”
“严导是我的伯乐,是我的良师益友,我们认识七年,他相当于我半个亲人啦!”
我大秦楠昕八岁。
她二十的时候,我二十八。
她今年二十七,我三十五。
我是伯乐,是领她入门的老师,是捧她出道成名的导演,是照顾日常起居的保姆。
我可以是任何身份。
唯独不能是爱人,是男朋友,是丈夫。
五年里,我送出去十七枚戒指。
没有一次从秦楠昕脸上看到过幸福洋溢的惊喜。
她总是笑笑,拿过来套在食指上。
“我就当作是最近我表现好,你给我的奖励哦!”
当我提出要跟她结婚。
她则是恨铁不成钢,嘟着嘴摇头。
“有时候太注重结果,反而会给人一种目的性太强的感觉。”
秦楠昕像猫,像狡黠的狐狸。
每每我下跪求婚,她找各种借口搪塞过去后,便攀着我的脖子蹭蹭耳垂。
“别生气嘛!”她总是语调温软,“娱乐圈那么有趣,我还想多玩几年。”
“你等我拿到最佳新人/女配/女主角,我就答应你好吗?”
可是,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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