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长辈们一一问好后,我就坐在屋内的角落看着他们聊天。
一群上了年纪的老人们回忆着关于大爷的生平事迹,我听的很投入。
他们谈论着年轻时村里发生的事,似乎不愿相信自己已经老了。
到了晚上守夜,我因为是同辈男性中最年长的,守夜这个活自然责无旁贷。
母亲给我找了好几件棉衣套在身上,生怕我冻着。
到了后半夜,一众哭累了的子孙回屋休息,棺材旁只剩下我和一个老大姐守着。
由于赶飞机,早晨 4 点我就起床,一天的舟车劳顿我几乎没怎么睡觉。
眼皮越发沉重,我倚靠着棺材,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恍惚中,总是感觉冷,可虽然知道冷,身体还是贪婪的不想动,更睁不开眼。
我怀疑我当时一定是颤抖着身体在睡觉。
“哎!
哎!
大牛!”
熟悉的声音响起,母亲终于把我叫醒。
“赶紧回屋睡去!
这多冷啊!”
我迷迷糊糊的也没回应她,踉踉跄跄的走出灵堂,爬上了炕。
之后的两天,“上庙”“出灵”“下葬”一切都按着流程走完。
这趟奔丧之旅,总算要结束了。
可临走的前一天,我最好的朋友王超打来电话,非要让我去他家喝顿酒再走,我拗不过,也只能答应。
而这顿酒,差点要了我的命。
3.
王超是我的大学同学,同班同寝同被窝......
嗯...睡过几次。
别误会,只是在一个被窝里打游戏。
他毕业后留在了省会工作,每次我回老家他那就成了我的打卡地。
喝起酒来也不含糊,必须要有一个人先倒下才能结束。
不然,就一直喝。
来到他家,又是满满的一桌子菜。
他买了多少酒,我不知道,当我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