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沈宏伟吗？
还是……跟小混混男朋友学的？
女儿对着楼梯吐了口痰，我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我呸！你特么跟谁说话呢！？”
“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我妈了！你根本没有资格管我！”
“你个没用的失婚妇女，社会的垃圾，在我面前逞什么能！？”
我听着她辱骂我的话语，声音发冷。
“我在以老板的身份跟你说话，你大声喧哗，影响秩序，我会把体验券的钱全部退给你。”
“请你现在马上离开！”
9.
沈汐瑶愣了一下，半晌后嗤笑出声。
“你个不要脸的老女人，真是脸皮越来越厚了！”
“你知不知道，这是全市最火的画室，就连外地的网红也过来打卡，你是老板？你配吗？”
她说着，还用长长的指甲猛截我的肩膀。
“回去我就告诉我爸，你跟他离婚后，得了失心疯，摆不清自己位置了。”
“幸好没跟你，不然我都嫌丢脸！”
她再次吐了口痰，转身就走。
她拉开了楼道的铁门，然后她停住了。
门外，是一片人墙。
为首的是秦桑宁，后面站着十几个熟悉的面孔，都是画室的常客。
他们将女儿堵在楼道口。
铁门能隔音，但贴近也能听到谈话声。
看他们压抑怒气的神情，很明显全听到了。
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这件事。
一名男生忍不住先开口。
“你这样的畜生，根本不配做许阿姨的女儿！”
有人起了个头后，发声的同学接二连三。
“你不相信你妈妈，还辱骂你妈妈，有你这样的女儿吗？”
“白眼狼一个，心疼许阿姨。”
“许阿姨这么好的人，你都不知道珍惜，我做梦都希望有个这样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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