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无法忘记他离开后写给她的邮件: 也许像你这样在幸福家庭长大的小孩,永远无法理解我的感受吧,你也不明白,为什么那张纸条对我那么重要。
我只能说,这么多年了,它已经成了我的信仰,甚至是我活着的意义。
后来邱月白弄丢了我的纸条,也让我的信仰无从寄托,我每天根本没有勇气开始新的一天。
我恨他,无比恨,恨到看见他开心,我就难受,看见他痛苦,我就畅快,渐渐地,我发现我重新找到了活着的意义——报复。
每一次在他面前我牵你的手,吻你,都觉得很幸福,因为,我知道他正在痛苦着。
后来我们一起来到哈尔滨,远离邱月白,最终我真的爱上了你。
那时候我以为虽然我们的过去不堪回首,至少我们有未来。
可你却告诉我,错了,都错了。
我弄不清楚到底是恨你还是爱你,或者都是,或者,都不是。
张学友在台上唱起那首《如果·爱》时,沈念身边的人都跟着合唱,她却捂住脸,哭了。
见到偶像激动流泪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所以没人理她。
散场时,她随着拥挤的人群往外走,因为精神恍惚,脚下踩空,差点摔倒,却被旁边路过的人扶住,“小心。”
她惊讶地转过头去,瞬间泪流满面。
“杜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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