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你改变不了梦境。”
林夕平淡的声音从我身旁响起，无处发泄怒火的我只能朝他大吼道：“你怎么能这么冷静？
这小畜生干的什么事你没看到吗？”
林夕眼眸光亮微闪，他看向沉默到现在的阿妹，“我看得到。”
“但比她苦的人，有很多。”
林夕的话像一盆冷水将我沸腾的心情浇了个透。
我拉着他走到阿妹身旁，不忍再看那处正发生着的虐打凌辱。
阿妹没有我想象中的反应，她只是呆呆地看着院子里的人，空洞的瞳孔一动不动，让我无法看透她在想什么。
地上的女孩被一拳砸到脸上，头一偏没了声响。
门口的妇女吐掉嘴里的瓜子，走上前将男孩拉开，骂咧咧道：“下手不知道轻点？
玩玩得了，打死了还脏家里的地。”
男孩不说话，傻呵呵地笑。
妇女拉着男孩走进屋子，男人则毫不怜惜地拖着少女跟了进去。
阿妹像个行尸走肉，默默地走了进去。
我连忙拉着林夕跟上去。
只一眼，我浑身的血液沸腾直冲脑门。
“他们想做什么？
？”
我紧抓着林夕的手，用力到指尖都泛了白。
少女被丢在了铺着破烂被褥的木板床上，男孩站在窗边，呼哧呼哧地喘着大气。
他那睁不大的三角眼正死死地盯着不省人事的少女，表情变得狰狞猥琐，嘴边流出哈喇子。
女人将少女身体摆正时，男孩迫不及待要扑上去，却被女人一巴掌拍走，“猴急什么你？
这么脏这么臭，阿妈先擦一下。”
男孩动作被打断，怒瞪女人一眼，那女人也不气恼，拿着个湿布，动作粗鲁地将女孩的脸擦了个遍。
还算干净的脸庞眉眼熟悉，只一眼我就认出了，这是长大后的阿妹。
女人的手往苏琪的裤头伸去，眼看着要被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