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话确实给了叶京华一丝希望，他终于不再虐待我的尸体，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秦既白身上。
“孟妍真的没死？可她都被撞得……”
叶京华没继续说，秦既白的眼里浮现一抹痛色。
我漂浮在半空，默默补全了叶京华没有说完的话。
孟妍被撞得支离破碎，拼都拼不起来。
秦既白恍惚一会儿后笃定：“一定没死。”
“从前孟妍说过梦话，说什么回到自己的世界，什么系统的。我当时还讥讽她有病。”
“可万一是真的呢？”
“一定是真的。” 叶京华愣在原地。
救护车和警察都已经来了。
他看着我的尸体被救护车拉走，他们几个成年人和孩子都被带去了警局。
我总不能和我的尸体去太平间吧？
所以我跟着他们上了警车。
警车上，叶南哭得喘不上起来，小手一个劲地扒拉着叶京华。
叶京华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后背安慰。
只是他眼里并没有光，没有伤心难过。
只有如释重负后的深思。
我看不透他，自然也不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只是将头凑近到叶南面前，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你说得对呀，没有妈妈会不爱自己的孩子。”
“你那么小，我知道你是被蒙蔽了。”
“只是我们的母子缘分，就到这里了。”
或许是母子间的心灵感应。
叶南突然止住了哭声，抬头看向我的方向。
“妈妈。”
我吓得后退一步。
叶南又叫了我一声，引起了叶京华的注意。
“小南，你在说什么？”
叶南抬起手，指了指我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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