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是有点低血糖加上鼻膜破裂,血液倒流进入嘴巴。
唯一需要处理的就是头上的伤口。
江恒被医生数落,拿着本子一条一条的记下医生的嘱咐。
半个月后,大伯将手里三分之二的暗舱交给了江恒,由他上交国/家。
“月月,永远不要试图挑战深渊。”
他出国前来看我,与我聊天。
沉默里,他忽然对我说,一双眼睛带着哀戚。
过了几天,佳佳被抓进监狱,她是那边派来的间谍。
她被送到国外深造,在于那些人交流的过程中,被金钱侵蚀,成为了他们的眼睛。
事已至此,大伯地下的一部分产业被变成现金。
他把那些留给了他的儿子,只带了一部分离开。
自此,那些事情告一段落,江恒将我看得更牢,守在我床边办公。
我的病房变成他的办公区,来来往往的人都气声交流。
“人员都归拢好了?”
我问他。
收拢来的那部分产业被国/家交给他进行整合。
这些公司需要进行换血和账务整理,将该补的坑补上,该调换的地方进行调换。
自此,我想做的事情就此结束。
我安心养病,不过似乎也也由不得我。
癌细胞扩散了。
长期的辐射让我的细胞变异,难以治愈。
我研制的药物可以治愈那些病人,难以治愈我。
7.
躺在床上时间长,腿会忽然麻掉。
江恒发现这个状况,把桌子搬到我旁边,一手给我按摩,另一只手敲打着电脑。
有时候半夜抽筋,我拍着床梆喊他,他也会趴在我的床边打瞌睡,给我按摩。
特护只照顾着我白天,晚上就交给了江恒。
“江恒,给我讲一下你妈妈吧。”
“不太记得了,只知道她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