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最该死的,根本不是我们。
福安小心翼翼地将那枚玉佩收在怀中,服侍我躺下。
“姐姐,你安心休息,一切有我。
天牢那边,我也会让人帮忙照顾的。”
“多谢你。”
我闭了闭眼,忽然想起了什么:“快到封后大典了吧,他册立的,是宁远侯之女叶琪然是吗?”
福安有些惊讶:“姐姐是从何处听得?”
还用去打听吗?
当日宁远侯和我家都支持当今圣上,现在薛家倒台,那么获利的,只能是宁远侯府了。
“姐姐,你什么都不必多想,只要养好身子即可。”
是啊,我又有什么好多想的?
听福安说,萧天景的封后大典在三天后。
第三日的时候,萧天景命人传来了旨意。
“薛乐瑶本为罪臣之女,为人无才无德,然朕念与其相识一场,容她去延春宫伺候皇后,从此定心改性,为自己犯过的罪行服罪。”
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听着传旨太监尖利的嗓音,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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