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断地给我献殷勤。
打饭,洗衣,拿快递,她什么都帮我干。
只希望我能继续资助她。
安宁姐,她喊我喊得亲切,赔着笑把洗好的衣服给我挂好,衣服给你洗好了,你还有什么事要做吗?
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我不耐烦地看着梁雪。
自从上次她把我价值两千的真丝睡衣洗完后,我就对她避之不及。
叫她赔,她只会哭。
而且是在我同学面前哭。
弄得好像我欺负她一样。
我只好把这笔费用记成她成天为我跑进跑出的服务费。
梁雪依旧不肯。
这次她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我就严厉地说:你再这样,我就告诉系里,说你搔扰我,再给你加个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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