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徐娜的声音再度响起。
“啊呀行了,我明天补偿你还不行嘛!”
“好好好,就穿你买的那件护士服,不是我说,你口味怎么越来越重了?”
“今晚不行,他喝醉酒打翻了那杯搀有安眠药的牛奶,我怕他半夜会醒。”
“......”
后面徐娜又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原来那条狗说的就是我,安眠药也是给我喝的。
可是为什么?
我们明明那么相爱,为什么她要这么做?
只是还不等我想清楚,徐娜的脚步声就响了起来,走的方向正是我所在的卧室。
幸好大平层足够大,我还有机会躲避。
但是很快,一个难题就难住了我,刚才徐娜打电话太认真,所以没有听到我开门的声音,可她现在已经挂了电话,并且全神贯注的朝这边走来。
我该怎么才能在她到来之前关上门并且不发出一点声音的去上床装睡?
思绪凌乱间,我终于做出了选择,一个转身悄然进了门,并在徐娜走到门口时,猛的将门拉开。
我知道我太过卑微,但尽管事实放在眼前,我仍然愿意给徐娜一次机会,所以才会选择逃避,而不是当面戳穿。
可后来我才知道,我的卑微有多么可笑。
“你怎么......”
徐娜被突然拉开门的我吓了一跳,脸色肉眼可见的白了下去,试探着问道:“你,你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
我故作不解,揉了揉睡眼,打着哈欠,说自己口渴。
徐娜盯了我半晌,确定我真的才睡醒后,松了一口气,语气也轻快起来。
“老公你口渴怎么不喊我?”
“我喊了,你上厕所估计没听见。”
我嘟囔着。
徐娜也没有怀疑,打着马虎眼:“可能是冲水的声音太大了,明天咱们定制个静音马桶。”